哪怕慕斯再淡定,此刻也红了脸。
“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不会是没穿内裤吧?”
慕斯顿时脸红耳赤,“苏老说笑,当然是有。”
苏归不再逗他,站了起身,“算了,还是回房间去吧!”
盛思源一听,立即上前,“苏兄,我来助你。”
说着,小心翼翼的接过苏归手里的银针,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苏归还能看不出盛思源那点小心思?
他瞥了盛思源一眼,推着慕斯转了个弯,进了慕斯所指的客房。
苏归刚开始帮慕斯施针的时候,他并感觉不到疼痛,但随着他腿上的针一针一针加多,疼痛感从他脚底传来。
慕斯“咝”了声,随即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归,“我……我能感觉到疼痛了。”
苏归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他大惊小怪,“接下来有得你疼,给我忍着点。”
说着,再次拿起一根针,在慕斯和盛思源激动的目光之中,扎进了慕斯的脚底。
慕斯紧攥着轮椅,感觉疼痛越发清晰剧烈。
这时苏归又拿起一根针,露出了和刚刚一样苦恼的神情。
慕斯的心头刺痛了下,此刻苏归正苦恼的看着他的残肢,而他的残肢没有脚板。
原来刚刚苏归脸上的沉重之色,是源于他的残肢。
慕斯紧攥着轮椅,冷汗将他的手心打湿。
盛思源见此,忍不住问苏归,“不能用其它穴位代替吗?”
慕斯也期待的看向苏归,接着就听见他道,“忍着点。”
最后一针,扎在了慕斯的残肢上。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慕斯绷紧了身体,却也让他喜极而泣。
他的另一条腿,也有了知觉!
这种痛,对慕斯而言是天大的惊喜。
“好了。”
苏归对慕斯交代,“你的腿已经恢复了知觉,但现在还不能下地走路,我给你开几天的药,按照医院的方法继续做复健,一个星期后就能试着下地了。”
慕斯激动的握住苏归的手,“谢谢,苏老的恩情,慕斯感激不尽。”
苏归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你不必感谢我,要谢就去谢外面那个不要命的小子。”
凌霄……
慕斯点了点头。
又成功“偷师”的盛思源,将银针替苏归收好,谦逊地说,“苏兄,我有几个点不太明白,还望赐教。”
苏归拿过针包,瞥了盛思源一眼,冷哼了声,“连壶好茶都没有,还想让我赐教?”
好茶?
盛思源立即想到了出门前喝的那壶,立即打起了它的主意,“苏兄请放心,改日我一定给你送几盒顶好的茶过去。”
苏归道,“这还差不多,外面那小子是你什么人?”
那天匆忙,苏归也没多问。
现在与盛思源投缘,不免多问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