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
“差不多。”
姚亚楠不信,又问了江馨然,得到的答案相差无几,是温思琪下的手,林建飞补刀。
不可置信,难以置信,以至于温随云都急忙为母亲证清白。
“不可能,妈妈在艾伦叔叔杀鸡的时候都不敢看一眼!”
“你怎么知道她没看,说不定她把你眼睛捂住后自己在那看呢。”
叶雅洁嘀咕说。
“因为我看了。”
“她没捂你眼睛?”
“姑婆婆没有捂。”
哦,不是一个人。
叶雅洁不再搭话,听着温随云和姚亚楠、韩唐的对话,移开了视线落向江馨然。
从刚才回来开始,江馨然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显然,蛇身上的血液又引起了她的回忆。
“还好吗?要不去躺一会吧。”
“不用,姐,已经没事了。”江馨然摇摇头拒绝好意,随又回过视线继续看着蹲在海边帮衬的身影。
叶雅洁顺着她所看望去,“是不是觉得她很可怕,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更可怕的生物,她都能极其冷静地狠下手。”
就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温思琪狠吗?
狠!
江馨然不否认这一点,也不否认温思琪的冷静为她羡慕,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温思琪总是都是他们中最冷静的一个,也正是这份冷静让他们能平安的坐在这里平复心绪。
但是,温思琪真的一点也不怕吗?什么也不恐惧吗?
不,她有害怕。
平复的心思越发肯定之前看到的后怕不是错觉,温思琪远没有她们认为的可怕。
她只是,比她们冷静。
“哎,你去哪?”
起身就要离开,叶雅洁突然抓住了手。
“过去看看。”
“看看?看什么,不就条陆地上的海鳗吗,有什么好看的。”叶雅洁抓的更紧了,满眼不信江馨然的说词。
江馨然也看出来了,笑了笑说:“真的,我就去看看,我答应你不会靠太近。”
“真的?”
“嗯,真的。”
见江馨然这么说了,叶雅洁没有再执着,便松了手。
江馨然做到了她的承诺,没有靠的太近,离了两三米,是正好能看清楚温思琪手背的距离。
握的很紧,用作刀柄的木棍几乎要被她掰断的样子,纤柔的右手这一刻绷得像块石头,硬邦邦的肉眼可见。
僵硬、机械,温思琪果然在怕。
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