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安骄傲道:“秀儿不仅会做,而且做得很好呢, 今儿这一桌子就是秀儿做的!”
萧谨恭看了看桌上几道清淡的饭菜,他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就……辛苦一下国师了?朕也想尝尝国师的手艺如何,这几天一直赶路, 还真是吃够了干粮了,今日朕的胃,就拜托国师了!”
萧舒安本想要替林秀拒绝,虽说皇兄不是别人, 但她就是有一种霸道的占有欲,只想林秀给她一个人做饭。可是林秀动作比她快, 已经起身答应了。这下萧舒安倒是不好说什么了,免得让皇兄不高兴。毕竟皇兄也是很辛苦,在前线劳累了一天。
林秀前脚走,萧谨恭后脚便对萧舒安嘘寒问暖起来,得知人已无大碍,他还不忘夸夸林秀,赞赏她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萧舒安无不面露骄傲。
另一边,林秀动作也快,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两道菜。身处边疆又是大晚上,不能像在甘州时那样讲究。林秀解下围裙端着两道菜回去。
她记得走的时候兄妹两人还是温馨和睦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秀觉得现在的两人好像吵过架一样。可是他们两有什么好吵的呢?
两人见林秀回来了也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萧谨恭面色铁青,眉头紧皱。林秀再看萧舒安,胸口起伏,气息不平,眉头紧锁,这一看就是吵架了,但是很不服气。
林秀将饭菜摆好,温和道:“饭菜好了,陛下,先吃点东西吧。有什么话,吃饱了再说也不迟。”
萧谨恭却不似以往那样温和,而是用一种不友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林秀,好像不曾认识她一般。
林秀也被弄蒙了,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便道:“陛下,可是前线有什么棘手的事让您烦心了?”
萧谨恭冷哼一声,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忍回去了。这克制的痕迹太明显,林秀都感受得到萧谨恭似乎在极为隐忍对自己的不满。
萧谨恭不理林秀,只对萧舒安道:“就算你不在意我的看法,总该顾虑母后的感受!母后中年丧夫,晚年又……”萧谨恭欲言又止:“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林秀。林秀看着桌上才做好的两道菜,有些委屈。她询问萧舒安:“你和陛下说什么了?他好像很生气。”
萧舒安也不说话,只两眼盯着桌上的两道菜,神情倔强,就像一个叛逆的青春期少女。林秀无奈,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倔,见她一直盯着饭菜,林秀打趣道:“饿了?要不,这饭菜你吃了?”
萧舒安白了林秀一眼,很明显对这个玩笑不买账。林秀只好好声好气道:“你总该要叫我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我才好安慰你啊。不然我也很尴尬……很无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