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安梗着脖子不回答,但是带有不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换做别人,萧谨恭早就发火了,可是这人是自己的亲妹妹,还哭得梨花带雨的,他哪里舍得。只能忍着脾气解释。
“朕只说你要和她和离,并没有鸟尽弓藏的意思,并且我还说愿意给他升官加爵,封侯拜相来弥补。但是她没同意,我也没想到她会走!”
“没想到?你既已知我和她的情意又为什么这样说?和离?你凭什么代替我这样说?”
“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需要!”
“安儿!”萧谨恭语重心长道:“林秀再优秀,终究是女子,你与她不过是闺蜜之情。再说了,若是她对你一心一意也就罢了,偏她又是个爱沾花惹草的。”
“她怎么沾花惹草了?”萧舒安想不到林秀人都走了皇兄还会这样编排她。
“你!”萧谨恭觉得今天的萧舒安简直不可理喻:“那日赫连穆桢送给林秀的礼物你也看到了。她二人若没有什么,何至于此?还有,那日你们闹矛盾,你倒是憔悴了,她呢?一身酒气!不知道去哪里沾花惹草了,你叫朕怎么能放心?”
萧舒安仰天叹气,她竟不知道皇兄对林秀的误会如此的深,但她此刻也懒得解释了,说什么都没意义了。皇兄怎么看林秀,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她只冷冷说了句。
“秀儿从未沾花惹草。”
萧谨恭却觉得萧舒安是中了林秀的毒了,谁也不能让她清醒。
“我说过,今生今世,我只要林秀。”
“她既然已经走了,你何不忘了她,日后找个世家子弟,享受天伦之乐不好吗?”
萧舒安冷冷的看着萧谨恭:“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我是为了你好!我只是想你幸福!”
“当初要我政治联姻嫁与女子的时候不说要我幸福,我真心爱上她的时候你偏要拆开,还说为了我的幸福。皇兄,你真是越来越虚伪了。”
从小到大,这是萧舒安跟萧谨恭说话说得最重也是最伤和气的一次。但是这些话,她不吐不快,她满腔的愤怒和悲伤,罪魁祸首全是这个好皇兄。
萧谨恭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反问:“你说我虚伪?安儿,你觉得我对你是虚情假意?”
忽略萧谨恭有些泛红的眼眶,萧舒安无情质问:“你如果不虚伪,为何只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却丝毫不关心林秀的出走?林秀不仅是我的驸马,更是大周的国师!还是说,你觉得现在的大周已经不需要国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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