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笺直直的盯着她看,她舔了舔 干涩的嘴唇。
她想去亲吻她的眼泪;
祁舒笺抱着陆沂青的手都在发热,发烫,还带着些许的抖。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唇也跟着沁出了血。
祁舒笺!
你的猪脑子里在想什么?
陆沂青在伤心,在难过啊,你怎么能在这时候对她对她有那样的想法?!
祁舒笺的心像是碎开的玉石一般,但却又在闻到陆沂青身上浅浅的香味中转瞬间回复了原样,不断的碎开与重置,险些将她折磨的受不住。
祁舒笺陪着陆沂青在那冰凉的地上坐到了大半夜.
小公园里已经半个人都没有了,靠在她肩膀上的陆沂青也不知在何时睡着了。
祁舒笺侧头去看她,陆沂青白皙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风华。她的眼睛也因为哭泣泛着些许的红。
祁舒笺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
她怕她忍不住去亲她。
当晚,祁舒笺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满是陆沂青清冷的眸子与发红的眼尾。
她是谈过恋爱的。
但那次的心动与此次的比起来简直是溪流与江海的碰撞。
祁舒笺崩溃的闭上了眼睛。
可那是陆沂青啊,那是她八年的闺中密友啊。
祁舒笺悲哀的想,她怎么能?
能在陆沂青哭的时候心动呢?
甚至还想让她哭的更惨一些。
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祁舒笺想到大半夜,她起了身,将陆沂青给张慕瑶准备的手工制作的兔子拿了出来,张慕瑶和她是同一个属相,都是属兔子的。
她还记得陆沂青过年那几天,天天都去木工店里做这只小兔子,陆沂青的手工能力一直很强,但木工手活还是难了些,不过几天她的手指上面就多了许多的划痕。
她还以为张慕瑶会感动的要死,结果那个女人竟然出轨了
祁舒笺摸了摸小兔子的红鼻子,她才配不上这么好的小兔子呢?!
那一夜,她还是梦到了陆沂青红着眼眶和她共赏云端的样子。
陆沂青越哭,她越想让她去云端。
哪怕是陆沂青眼尾发红,哑着声音求饶时,她都没如了她的愿。
祁舒笺猛地惊醒过来,她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发丝凌乱,她胡乱的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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