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有所不知,这衰病在赌道上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染上就如同衰神附体,如果不行非常之法破解了,进赌坊莫说是赢钱了,不输得个倾家荡产就算侥幸了?
说这话时,何青青是一派严肃,满脸痛心之情,好像医者告知病患得了什么顽疾绝症剩不了几天活头一般,直叫马郎中听得是胆战心惊。
他讷讷地问:“不……不是这么邪门吧!你这后生说话究竟靠不靠谱啊?”
“马前辈可以不信我,可您近来一直输钱总是真吧!”
何青青一副说得真的一般表情,直叫一旁听着的柳烟寒都要信以为真了。
“行……行……”马郎中哆哆嗦嗦地问:“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法子?老夫今儿倒是要听个清楚明白了。”
“这……法子有倒是有……只不过……”说到这里,何青青故意顿了顿。
一说到法子,眼前的年轻人便言语闪烁,马郎中只当何青青是个诓财的江湖骗子,便冷哼一声,言辞不屑道:“哼……没想到俩个年纪轻轻的后生竟然满口胡言,告诉你俩老夫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别指望从我这儿骗钱了。”
“啧啧啧……”,见马郎中如此小心谨慎,何青青咂了咂嘴感叹道:”马老前辈,这会子您倒是精明起来了,可您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晚辈是真的有法子,不诓您。”
“老夫可不信你们这种黄毛小儿……”。
不想马郎中此刻倒是头脑清醒得很,全然没了方才在赌坊里那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头,行事小心谨慎起来。
他直接拂袖拒绝:“真那么神,你俩自己不去赌坊发大财,反到在这儿帮我的忙,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马前辈,您可不能如此揣度他人之心啊,晚辈真的不曾诓骗于你……”
见马郎中不轻易上套,何青青倒是不急不躁,继续与他斡旋:“只是方才在赌坊之中与您有一面之缘,晚辈不忍心看您一直被衰病缠体,运势低落,而在赌局上一直难以翻盘罢了。”
“嘁……”马郎中不屑地哼了一鼻子,依旧是一副不信服的样子:“都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老夫凭什么要信两个素不相识的黄口小儿。”
“唉……”何青青深深叹了口气,一脸被人误解而痛心的表情,“前辈不信晚辈好意也没办法,那晚辈冒昧问一句,您可否知道赌仙在世这一说?”
常年混迹赌坊,没日没夜地钻研赌技,这赌仙之于马郎中简直就是传说中神明一般的存在。
猛地听人提起,他心中那是肃然起敬,直言不讳地说:“赌仙又名何祖公,对于天下赌客来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你这么个年轻后生突然提到这位神人是何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