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询问:“怎么了,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鸽子汤,没关系,我们下来不吃这些了。”
“不……不是……汤的缘故,是我自己咽不下而已……”
何青青否认说。
好半天,何青青终是缓过劲了,柳烟寒连忙端盏热茶过来,说道:“先喝口水吧。”
何青青接过热茶还未入口,只是嗅了嗅水汽,便又是干呕一通。
“怎么会这样?”
柳烟寒见状很着急,暗自揣测道:“这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不太像是腥膻之气所致。”
当下不敢掉以轻心,柳烟寒对着寝所外大声呼唤:“小芽儿,赶紧请师父他老人家过来瞧瞧,你青青师姐她今天状态不太对劲。”
“哦!知道了,马上就来。”
听说要请鹤梅医圣,何青青强压下心头的难受。
上气不接下气,吃力地劝阻:“别……别……不用劳烦师父……我……我没事……”
“你别傻了,置心术后一个月尤为凶险,一切小心为妙,还是师父看过方为稳妥。”
柳烟寒不甚认同地反驳说。
少顷。
鹤梅医圣在小徒弟的伴随下,急急赶赴病榻前。
柳烟寒稍微说明了情况,鹤梅医圣便探指诊脉。
片刻后,他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脸凝重的说道:“青青这情况,这是出现排异反应了。”
“排……排异……,是什么意思?”柳烟寒不解地问道。
鹤梅医圣说:“置心术之后确实会出现此种反应,因五炽果原非脏器,而今入人体,需要一些时日与五脏磨合,这个过程中五行紊乱,阴阳不调所导致的异样排斥,引发身体剧烈不适,需要一段时间调理与适应。”
此言一出,柳烟寒心下一沉,慌忙问道:“师父,这排异反应持续时间长吗?会不会有危险。”
鹤梅医圣欲言又止,看了眼病榻上躺着的何青青,又瞅了瞅自己徒弟紧张而焦虑的神情,不便明言。
只得避重就轻道:“此事说来繁复,下来慢慢解释于你听,当务之急是让为师给青青开一副抗排异的方子,调理异状。”
“说来也是,看徒儿这糊涂脑子。”
如此,柳烟寒便不再追问。
当下鹤梅医圣开了方剂,遣了柳芽儿去按方抓药。
当鹤梅医圣要离开之时,柳烟寒连忙起身相送。
师徒二人出了寝所,并肩而行至一处僻静地方。
柳烟寒方开口询问:“师父,刚才当着青青面前,您是否有不便言明之事,现下无人,您不妨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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