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欺师(H)
陶华长到如今,与男子间最亲密的不过是拉过几回手,此刻骤然被肆然亲吻,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胸口似要炸开一般。
待回过神,唇上触感愈发清晰,顿觉被舔咬之处起了阵阵麻痒,直达肺腑。此时二人脸庞相贴,陶华犹自睁眼。见李隐双眸紧闭,脸如白玉,长睫如扇,仿如工笔细绘一般,竟叫人移不开眼。
那边厢李隐渐吻渐深,又防她推拒,便一手握住她纤纤细项,另一手则与她十指交缠。
陶华不虞,嘤咛一声,用力别开了脸。可李隐已是箭在弦上,哪停得下来?遂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脖子。那细皮软肉方入嘴中,只觉如口含鲜嫩奶酪,那滋味犹似梦里一般。
如此便教李隐忽地想起那一场绮梦,遂抬头看陶华,只见她妆容已然花了,且眼角泪意盈盈,已略略有些梦里春色。因陶华此时是男装打扮,三千青丝均干干净净盘于顶上。李隐欲看她媚态便伸手打散了她的发髻。
恰逢山穴外又是一记震天雷响。
陶华惊呼一声,问道:“你这是作何?”
李隐听得这话竟问得与梦中一般,心中已是痴了。又低头含她白玉一般的耳垂,如梦中那般应道:“……和先生做夫妻。”
陶华尚且自制,又去推他,“你这莽汉子,谁要与你做夫妻?”
李隐听罢,心忖:我果然不是在做梦。遂道:“今日让先生知晓了这秘辛。先生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长居将军府,予我看管。二是与我做夫妻。”说罢挑了挑眉,示意陶华选吧。
陶华闻言,只觉李隐是把她拿三岁小儿诓骗,哪能不怒?遂伸手捶打他,可她力气小,打在李隐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李隐也不怒,瞧她红着脸在怀里扑腾的样子别有一番可爱情态,心里更是喜欢。手上不停,又去解她的衣袍。因是男儿衣装,李隐解起来便非常趁手。不一会陶华已是衣衫半敞,露出最里层的丁香抹胸。
李隐见怀里人衣裳半褪,如雾里看花,另有滋味。于是也不急着去解她的抹胸带子,然手掌却是直接探到抹胸底下,纵着自己心意揉搓起来。陶华尚在挣扎,忽地被拿捏住要紧处,身子便是一软。李隐手指虽生得洁白修长,但指腹及虎口都是厚茧,那粗砺处在陶华娇嫩的乳首来回刮擦研弄,惹得她娇躯乱颤,哪还有力气还手?
李隐抱着半裸的陶华,感觉如抱着一泓春水,心尖发软,身下却是发硬。一手仍是笼住她饱满细腻的胸乳,另一只手已探进她亵裤里面。陶华一惊,夹紧了双腿,但仍旧挡不住李隐刁钻的指头。
李隐的手指轻轻拨开细软的毛发始碰到陶华腿心紧密的细缝。霎时人又起了些坏心,模仿梦里问道:“这处可有被李潜玩过?”
陶华乍听,不禁勃然大怒。想她已被他肆然欺侮,如今竟还要遭他羞辱么?遂挣扎起身,揽住李隐脖颈,朝他下巴狠狠一咬。
李隐虽痛,仍不愿放手。
心想,果然是有些野。
复又觉得梦里的陶华虽然娇软媚人,叫人爱不惜手。但现在会嗔会怒,会打他咬他的陶华才是真真切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