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二人各怀心思,俱未有言语,车厢里便只余下两人的喘息,以及滋滋水声。
李隐那阳物前端原是微微向上翘着,于是陶华每套弄一下便觉穴内的软肉要被那前端刮开似的。只那阳物每刮蹭一下,便如划在她心口上,叫她欲罢不能。
未几,陶华果然脱力,那雪白的圆臀上都累得覆了薄汗。陶华剩余的力气只够她轻轻摆腰,浅浅地含着阳物肏弄,只这般动静如何教人餍足?
李隐见了,心中道了声果然。又起了逗弄陶华的心思,便伏下了身压在陶华背上,两手各捧了一只椒乳把玩。
“……不够?”
陶华嗯了一声,扭了扭臀勾引他。
“说说看如何不够?”
陶华听了,心中微恼,想要起身推他。李隐察觉了便把她压得更实了,陶华挣扎不得,只能缩手缩脚地窝在李隐胸脯之下。
然李隐到底心中不忍,腾了只手,摸了摸她脸颊道:“夭夭怎地这般嘴硬?”
陶华听他放软了口气,便与他撒娇道:“藏锋,我怕。”
李隐听了,心中暗笑。只觉陶华与他一处久了,也被他带偏了些,如今也是知晓如何装痴扮傻。
“我肏你,你便不怕了?”
陶华霎时被他点破,心中有些恼,待要反抗却被李隐重重一撞,顿时只觉心魂都被撞飞出去。
“夭夭……我教你往后都不怕。”李隐说罢,那身下便凶猛使劲,硬实的胯骨密密地砸在陶华臀上,砸出了啪啪声响。
陶华生受不住,再是难以自制,嘴里便嗯嗯哼哼地唤了起来。
李隐耳中听她婉转娇啼,身下受她肉穴痴痴绞缠,也觉神思荡漾,快活无比。他身下用劲,一下重过一下,陶华身子被他顶得往前冲,头顶几乎要磕在车壁上。李隐见此便松了她双乳,却去拉了她手臂。陶华每每被他撞开,他便拉着她手臂把人扯回来。
如此来回反复,陶华只觉从未被入得如此深,蓦地身子一僵便觉肉物浑圆的前端顶了在她的要紧处。李隐觉察了,一边深深地捣弄,一边研磨那尽处软肉。
不一息,李隐便觉那软肉被肏开了口,一股暖水浇了在肉茎上头。李隐被她浇得通头舒爽,几乎强忍不住泄在她体内。只他心中顾念陶华,便在将发之时按实了她的腰,抽身而出,把那白浊之物喷了在她的妃色襦裙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