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笑了笑,一双眼尽是风流之意,看上去便少了平常的冷厉,“相公服侍娘子,也是闺房之乐。夭夭受着便是。”接着李隐竟捧了她一只玉足,啄了啄那白晰的足背。
便是二人从前最亲密之时,李隐也未亲过这处。陶华吃了一惊,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然李隐似是未觉,撩起陶华襦裙,便隔着薄薄的中裤,从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腿心。
那边厢陶华见李隐整个人都埋了在自己的罗裙之下,心中顿觉羞耻,便去抽他的衣领。只她力气小,自是拉不动李隐,一番折腾倒是把他衣衫都扯松了。李隐却是不理她,嘴唇已是隔着衣料贴在了她饱满的穴肉上。虽说二人从此也尝过这般,但隔得半年时日未曾亲近,陶华只觉一阵猛烈的痒意立时从腿心送至腹间。
只她低头便见李隐仍是用手抵着床,便又拉了拉他:“你起来,你起来!”
然而李隐却是不听,还伸了舌尖去舔了渐渐湿濡之处。
陶华无法,便俯身抱了抱他的头说:“你亲亲我,我想你亲亲我。”
李隐此番听罢,方抬起了头。陶华霎时与他四目相对,只见他素来淡色的薄唇,竟是红润润﹑湿漉漉的。她看得心中猛地一跳,探首过去,便与李隐唇齿交缠。两唇相接,李隐便生了蛮劲,吻得又狠又深。
待陶华似是喘不过气来,李隐方放了她道:“我手上不便,娘子给我宽衣吧。”
陶华听了,又看了看他的手,终是妥协,伸手给李隐宽衣解带。那边厢李隐也没闲着,探手便扯了陶华胸前系带。未几,二人已是衣衫半褪。
李隐挨着墙壁,仍是盘膝而坐。他瞧了瞧这朝思暮想的身子,叹了一息,又捏了捏陶华的细腰道:“当真是瘦了。你道你要走三年,得瘦成甚么样子?”
陶华被他捏着腰,身上一软,便靠了在他怀中,低声道:“你才瘦得厉害。”
“你心疼我?心疼我还要走?”
陶华听他这话说得哀哀切切,全没半分平常气度,终是忍不噗嗤一笑,捏了捏他尖刻的下颌道:“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李隐见她竟念诗打趣自己,心中微愠,一把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便把手从她细腻的小腹滑进了亵裤里。经方才一番调弄,那玉户已是湿了些。李隐手上又轻搓慢捏,只觉那湿濡的软毛蹭得他手心一阵骚痒。
此时陶华已是情动,抱了李隐脖颈,在他耳边轻哼:“痒。”
李隐笑了声,伸了一指在她紧合的穴口浅浅抽动。陶华许久未尝得这滋味,纤腰已是按捺不住扭动起来。
李隐见此便问:“要不要我进去?”
陶华喘了喘,回道:“要的……”
李隐听罢,两指便深深探入水穴之内,然抽动了几下复又退了出来,说道:“夭夭唤我声夫君吧。”
陶华听得身子陡然僵了僵。
“你我尚有多少时日?往后又要分别许久了,你便许我一时欢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