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宗主”二字,叶秋风心里咯噔一下。
跟花暮雨成亲已五年,平时啥错都没犯都要挨家暴,若被逮到逛花楼,岂不是要死无全尸?
她赶忙将找到的线索用桌布给一揽子包起,起身就要跳窗逃跑。
梁南绫险些没反应过来,赶忙伸手拽住她:
“大令,你跑了我咋办?”
“死一个,总好过一起死,你撒手!”
俩人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急的满脸着火,眼见着外头动静越来越近,叶秋风左顾右盼一通,直接爬进床底下。
“往里进进,里面还有空儿!”梁南绫也爬了进去。
“嘭”的一声,包厢房门被踹开。
鸨桑急的手足无措,不敢拦只能赔着笑:
“小叶侯怎可能来春满楼呀,小的真没瞧见他进来,若是瞧见了,自不可能放他进来。”
踏踏踏的脚步声杂乱又吓人,叶秋风瞧见她裙角耷拉在外头,小心翼翼的伸手给撩回来,一撒手,那裙角又要跌落出去,叶秋风只能伸手按在她的腰上,梁南绫又紧张,又满脸羞红。
花暮雨扫了一眼偌大的包厢,酒桌的桌布没了,说明刚才还有人在。
床铺平整,没有睡过的痕迹。
探头望向窗外,楼下围了三圈郎将,外围围着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跳窗逃是不可能的,所以。
她看了一眼床底,还有衣柜。
“邸下,其他包厢都搜过了,没找到小叶侯。”一郎将来汇报。
“衣柜、床底,也搜过了?”花暮雨问道。
这话,让叶秋风心惊的血液凝固,完了,凉透了。
“搜了,邸下。”
“嗯,撤吧。”花暮雨凝视一眼床底,转身领兵离开。
鸨桑叽叽喳喳的赔笑讨好声,渐行渐远,直到外头彻底安静下来后,叶秋风才终于松下一口气,一脚把梁南绫蹬了出去。
“竟然想拉着我一起死,你这恶毒的女人,回去就撤了你少令之职!给我司仓去!”
梁南绫满脸羞红,她还没成亲,竟被小叶侯摸了腰,还摸了这么久:
“县丞是我凭本事考来的,凭什么撤我职?”
“再多话哔叨,谪你去盐监司晒盐。”
“呜,要不你现在撤了我吧,我不干了,我被宗主吓坏了。”
“别别别、好不容易有所突破,待回到句章,赏你绫罗绸缎,十匹!乖,别闹。”
叶秋风连连的哄,把灵草渣重新装好后,开门准备离开。
门刚打开,叶秋风惊的浑身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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