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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诚宫。
滚烫的身子互相炽烈炙烫,纵欢至精疲力尽瘫在床上,盖被子嫌热,不盖被子的话,那桐油纸糊的窗子又叫人没安全感。
“我还可以……继续……”花暮雨挣扎着继续在叶秋风身上以唇畔耕耘,勾|引叶秋风、催其兴致再起,可动了两下就又不动了,她更乐意躺着。
叶秋风困意浓浓,却也慵懒着翻过身,品尝茶点般,上上下下,一遍遍轻尝,又闷又热,不仅不妨碍,反更催起兴致。
“寅时(3点)五更,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打更的敲梆声,再次从外头隐隐飘进来,叶秋风一遍遍要睡着,又一遍遍被身下的黏腻滚烫给烫醒两分,耳旁又传来一声:
“我还可以。”
“你可以,我不行了。”
“夫君……”
花暮雨一声撒娇,叶秋风撑开眼皮,花暮雨模样变得娇滴滴,脸颊一片绯红,眸子又迷离又深情。
一瞧见她这模样,这身子就不争气的酥碎,心更是酥到稀碎,白皙滚烫的手臂,雪腻缠绕于脖子,还不停地撩摸,灵魂也酥碎成粉尘。
可是该谈一句正事了,信州秘约就在明日。
“暮雨,周国要尽夺江北,我想趁机与周国里应外合,夹击吴国,周国占领江北八州,我越国拿下江南九州。”
闻声,花暮雨的兴致盎然,变成昏昏欲睡,一副不想谈国事的模样,更觉事中聊国事,扫兴。
“吴国国力因失江北六州、地震、朝贡、新君不擅治国等而一落千丈,此时出征,与周国同步,胜算确实大,可也会得罪周国,隔江与周国对峙的话……”
“十年内,周国不会下江南,契丹牵制了周国四成兵力,蜀地和荆地又牵制了约两、三成,如此境况下,我越国全部兵力加起来,比周国布于江北的兵力多至少两倍,此还不提我越国造船能力比周国强很多,得罪就得罪,周国会先捏软柿子,不会先啃硬骨头。”
“你想要军权。”花暮雨问道。
“嗯,三军都要。”
花暮雨以鼻息连连轻笑,叶秋风都看不懂她在笑什么。
“真贵。”
“嗯?”
叶秋风还没听懂啥意思,耳朵便被炽烫一咬,浑身登时起满鸡皮疙瘩,脖子又被雪腻勾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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