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还没从高潮中恢复的秦毓就再次被迫卷入情色快感的漩涡中,身后的宋昭渊也退出,由余烟补上。没什么定力的余烬不玩什么先来后到,火急火燎地捅进去,发出舒爽的喟叹声,而秦毓意识模糊,堕入轻飘飘、软绵绵的情欲天堂里无法反抗,无法挣扎,被迫接受无边无际的快感。
窗帘被拉上,昏黄的灯光下,三人已经转移到地毯,秦毓如夹心饼干般处于中间,身上满是痕迹,而压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也都光裸着上半身,隆起的肌肉已经布满汗珠,汗水滑落,滴进地毯里,晕湿一大片。秦毓两条细白的腿被扛到余烬肩膀上,随着动作而耸动,有时力道大了点还会滑落,余烬干脆将那条腿扛在了腰间,这个姿势让秦毓几乎只靠肉穴里的肉物支撑,每一下都能被进到最里面。
啪嗒声响,润滑液和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滑出来,被撞出了出来,但腹部仍然隆起,白里透红的身体不停抽搐,屡次被送上高潮仍不能停歇,一轮接一轮,脑子完全被快感充斥,浆糊一样没法思考。
地毯上,交叠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像狂化了的兽类只知道冲撞,脑子里仿佛只剩下那口穴,再无其他了。
一轮鏖战好不容易过去,宋昭渊亲自喂秦毓一碗米粥。
秦毓有气无力地抓着宋昭渊的手腕说:够了吧,今晚就到这里,明天明天再找你们算账。
宋昭渊咬着他的耳朵笑说:才2点,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
秦毓僵硬:什么意思?
宋昭渊:你生日,不应该庆祝到天亮吗?
秦毓立刻挣扎着爬出宋昭渊的怀里,赤裸着身体在地毯上爬行,穴口被肏得红肿,没法愈合,有白浊顺着腿根流出来,就这模样还想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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