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一直不走,顾月很难受啊,谢陶陶也很难受,穆清沉浸在跟谢陶陶共处一室的激动之中,完全没发现其他两个人不自在。
那个,我要睡了,你要不先回去?谢陶陶的蹩脚借口,原谅他实在想不出什么了,他想上厕所,但是一个alpha在这里,他怎么好意思!万一穆清问他为什么起来怎么办?扶他一把怎么办,天崩地裂好不好!
那我先走了,有事及时叫我。穆清不舍的站起来离开,他其实可以坐在一边看着陶陶睡的,但是这样似乎太孟浪了,吓着陶陶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顾月送的穆清,顺手关门,面带微笑。
月月,月月,快,我不行,快扶我一把!谢陶陶听见关门声忙不迭的从床上爬起来,他要憋不住了,顾月看谢陶陶一瘸一拐的,颤颤巍巍的样子赶紧扶住谢陶陶。
呼生理需求憋不得啊,容易内伤谢陶陶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出来卫生间,仰天长叹。
陶陶不至于。顾月哭笑不得的看着谢陶陶,不知道得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呢,不就上个厕所吗?弄得跟洞房花烛一样至于吗。
你不懂,感觉自己轻了好几斤,屁股也没那么疼了。谢陶陶扶着墙趴回床上,又是一声舒服的长叹。
陶陶,你和穆清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一起打过架,过命的交情啊。谢陶陶玩着游戏漫不经心的说。
我觉得他可能对你有意思诶?
怎么可能,握草,这个人居然阴我,看我弄死他!谢陶陶打游戏正激动,完全不知道顾月说了什么,顾月看谢陶陶的样子,原本他还觉得两个人可能是暧昧期什么的,现在觉得,穆清挺可怜的,为他默哀一秒钟。
今天晚上的活动谢陶陶四个人都没有去参加,谢陶陶受伤了,全壑也不好留一个伤员房间里,所以也没强求他们几个,所以四个人在房间吃了一顿火锅之后打起了麻将。
穆清会算牌,又是谢陶陶的上家,给谢陶陶喂牌喂得那叫一个顺溜,切谢陶陶也是一个算牌感受,顾月和关迢输的拿牌的手都是颤抖的,玩儿的并不大,但是输的那个感觉是泯灭人性的啊,输得心肝儿都在颤,其实总共没有一百块钱。
不来了不来了,今年一年份输牌都用光了,我累了关迢又一次点炮之后,耍赖了,每次都能够正中红心的关迢,出牌的手都是颤抖的,想了又想,怎么都避不开,除了绝望一无所有。
好吧。谢陶陶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一直赢也没意思。
叮铃叮铃叮铃
这么早,你们起床了吗?谢陶陶接了群视频,他的哥哥和父亲们。
国外是有好几个小时的时差的,这会儿他们那里应该是早晨五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