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的痛楚中白珂得到了一个讯息:肖泽凯穿了她的琵琶骨,把她变成了一个废人。
“我不想死在女人身上。”肖泽凯边说边拉开白珂的腿,哪怕她现在上半身已被鲜血染红,凄惨无比,他依旧要操她。
“白珂,我曾经上过一个号称正义的女杀手,她的身手比你还好,所以那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命。”
“不过后来我废了她,操腻之后将她扔进了军队里,轮奸至死。”
风轻云淡地说着残虐的话语,同时扶着自己挺立的巨物让对准那饱受摧残的密处,狠狠刺入,销魂蚀骨的紧致让他犹如到了天堂。
“你的韧性比她强,真想知道你的忍耐极限。”肖泽凯舒爽地喘了声。
白珂的娇躯却像是被雷劈了般弹跳了一下,原本被陈望撕裂后再次合拢的地方又被狠狠撕开了,这痛感抵过了肩膀上的伤,让她差点晕死过去。
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嘴里绽开,她已将舌头咬破了,不断扭曲的弓起也缓解不了那一波强过一波痛感,交合处缓缓流出的血液滴在了原本就血迹斑驳的被褥上,给肮脏床单上又添了一笔惨败的痕迹。
有了血色的滋润,那里的包裹好像变得不那么困难,随意大力的撞击在她的宫口,碾压着她每一处的伤口,感觉被紧紧的包容的畅快淋漓从而获得无上的快感。
白珂的紧致连肖泽凯都感到莫名,明明已经被他们几人轮着肏过好几次却依旧那么紧,每次进入都要用上一番力气。
当然,见血是一定的。
白珂五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单,几乎要把自己的指节给捏断,他们给予她日复一日的痛,如今她被废,已什么都没了,还活着干嘛?给他们泄欲吗?
在剧痛与绝望之下,逼得她升起了咬舌自尽的念头,只是当牙齿触碰到舌尖之时猛然惊醒,她这是在做什么!竟然想用死亡来逃离,她何时变得如此懦弱?!她是天都的将军,守护着这片土地,就算死,也得死的光荣,而不是这般羞辱。
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她不会当一个胆小的‘逃兵’。她将瘦弱的背脊挺得笔直,高傲地如同女王。
见过太多女人柔弱而可怜的神情,肖泽凯只觉得白珂这副咬牙坚忍承欢的样子格外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让他恨不得把她操的下不了床!
看着白珂失血过多越来越惨白的脸色,肖泽凯为了方便操她终是拔出了弯刀给她稍微止了血,然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狠狠地挤向墙,粗大分身就在她的蜜穴里凶猛搅动,一下又一下不断加深力度抽插。
盯着那张毫无血色的痛苦小脸性欲大涨,打桩一样地重重刺着滑嫩柔软的花芯,滋滋唧唧的声音不停地响着,直到精关一松,灼热的液体像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全数射进了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
只是一次距离肖泽凯的满足还差的十万八千里。
最后白珂连气都喘不出了,面色惨白如纸,瞳孔毫无焦距呈现灰色,若不是她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简直与死人无异,肖泽凯抽出下身时,瞬间从红肿不堪的穴里涌出大量稀释成淡粉的白精,原本被射到鼓起来的小腹也逐渐平坦了下去,同时还有一条条血丝蜿蜒地顺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滑流在地上。
擦干净自己的身体,拿起放在凳子上一尘不染的衣服穿了起来,不稍片刻又是一丝不苟,俊逸非凡的强势首领,与床上满身污秽的凄惨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俯下身状似亲昵地拍了拍白珂的脸颊,一脸意犹未尽,恶劣地羞辱:“靖王妃,你让我很舒服,下次再来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