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教唆
柳灵在自己面前哭的次数并不少,但这是第一次让沈怀朝感到手足无措。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怔了好一会儿,胸口都给她的眼泪哭湿得明显了,他才终于缓了过来,抱着柳灵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不喜欢自己变成这样,沈怀朝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认识自己了,我是不是生病了……”柳灵哭得伤心欲绝,声音在撞到沈怀朝的胸口上然后再折出来,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但勉强还能听得清楚。
沈怀朝跟柳灵交心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沈怀朝对柳灵却是了解,她是个要强又倔强的女人,是个多面的矛盾体,要不是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绝不会轻易地敞开心扉,暴露自己的软肋。
“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可不是生病,你只是撕下了伪装的面具,把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道德枷锁打破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好事。这是最真实的你,你为什么要不喜欢?”沈怀朝的声音轻重正宜,由于职业的关系,在‘讲道理’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
“可,可这是不对的……”柳灵抽泣着,瘦弱的肩膀颤抖得让人心疼不已,沈怀朝将她抱紧了些,声音重了两分以作巧妙的压制:“那你告诉我什么才算是对的?压抑自己的本性,欺骗自己的真心,盲目的成为别人口中的好人,这就是对的?”
柳灵没做声,细细琢磨着沈怀朝的一番话,好像很有道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你应该要尝试着去接受自己的本性,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什么是你真正想要的。”沈怀朝见柳灵已经止了哭声,又见她陷入了思考,不免又加了几分情绪在她耳边煽动着歪风,他贴近了柳灵的耳边亲了亲,生怕暗示的不够明显,干脆就再直白的明示:“你的心里明明就是想要我,欲念不会骗人,身体比大脑还要更加诚实。”
沈怀朝压在柳灵身上的腰缓缓移动着,那还贯穿在湿润嫩穴里的肉棒逐步恢复了抽送,为了让柳灵完全信服,他理应拿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