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白皙的乳肉在他指间的蹂躏下留下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被指腹摩挲得挺立的乳尖绽放着茱萸般的嫣红,徐榆低头一口将这诱人的小巧果实含住,灵敏的舌尖屡屡触着敏感,道道的电流瞬间随着血液窜遍全身,柳灵都挑逗得身子直轻颤,她的双手紧紧扒在徐榆宽广的后背上,声音染上了情欲变得妩媚:“嗯……徐榆……”
在柳灵的面前,徐榆永远是血气方刚不知节制的急色男人,她的余音像是诱饵在他的耳边萦绕着不散,直至他咬钩为止,徐榆挺直着腰杆,涨硬灼热的肉棒屡次擦碰着柳灵的敏感而过,浑圆的龟头已经沾满了淫水,他从柳灵的乳间抬头,然后凑向她熟透的耳尖,轻咬着她的精致,调戏道:“就这么想要我,水这么多,把我都打湿了。”
柳灵瞬间像是一只熟透的虾,不仅是红透了脸,还敏感地弓起了身子,徐榆的肉棒在话间已经抵在了嫩穴处,撑开湿润的阴唇后以一种异常淫荡的节奏进入。
似乎是要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形状与温度,他刻意放慢了节奏,坚硬的龟头就像是一颗鹅蛋将温热紧致的甬道缓缓撑开,他的舌尖模仿着进入的轨迹,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香艳而又噬骨。
“唔嗯……”柳灵被阵阵难以招架的快感刺激得咬紧了下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羞人的声音。乡间的房子隔音效果远不如城市,房子与房子之间几乎只隔着拳头左右的距离,稍大一点的动静都会清晰的落到隔壁的耳中。
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尴尬了,若是再闹出些羞人的动静,柳灵真不知还有什么脸去见李言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