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捏着手机，毕业以后，她好像再没用过微信的群发功能，她勾选了三个名字，也不想搞什么区别对待，统一发送了消息：公司居然要派我去出差。

为了不让自己的文字情绪看上去那么的高涨，柳灵还发了一个表情包，不知所措.gif。

各方回复很快砸来，柳灵有一种自己被家长包围了的错觉。

沈怀朝：去哪？

裴盛：几时？

徐榆：跟谁？

柳灵一一回了过去：去新加坡、下个星期、跟公司的女上司。

一个人应付三个人，柳灵戳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似乎没有片刻可以歇息的时间，她疲于应付几个男人接连的盘问，一点也没有注意，李言行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直到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桌面，柳灵才发现。

上班时间公然摸鱼被抓，柳灵吓得差点扔了手机，抬头看李言行，眼眸里充满了惊恐。

“我吓到你了？”李言行看着柳灵，被她这样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给逗笑了。

“不，不是。”柳灵还没缓过来，有些结巴，可她眼角的余光扫过挂在墙上的时钟，不对，过了六点，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其他人都走光了，你怎么还没走，在等男朋友？”李言行的表情不温不火，看不出是什么情绪，目光扫过了柳灵手里还未息屏的手机，几个显眼的红点似乎在透露着柳灵的人际关系有多么如火如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