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快快住嘴。”章氏横眉冷目,看了姚尚书一眼,语气缓和道,“你姐姐在孙家婆母看重,夫君爱护,多少女孩子求都求不来的婚事呢,你还小,哪里懂得母亲的苦心。”
章氏既骄傲于儿子的君子品X,又不喜他为庶女说话。
姚尚书轻咳了一声,“好了,茂儿,你姐姐已经是孙家妇,你若不忿,就刻苦勤学,将来科举做官,为你姐姐撑腰。”
继而看着孙尚文和玉真道:“贤婿和玉真跟我来书房,其他人都散了吧,茂儿和荡儿回房复习功课,夫人去盯着点厨房,女婿第一次上门,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来到书房,孙尚文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姚尚书问他现在学业是哪位夫子教授的,四书五经是否都熟读透了,以后有何打算。
前面两条孙尚文打着磕巴回答了,最后问的将来打算,孙尚文脑门憋出一层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姚尚书心中不渝,他的真儿嫁给这么个蠢货真是糟践了,不过倒也有利有弊。
姚尚书嘴角挂着亲和的笑意,道:“你坐下吧,把《礼记—玉藻》默背一遍,再说说你的理解。”
这个孙尚文会,在椅子上坐下立时摇头晃脑的背起来。
姚尚书看着玉真,“真儿来,替为父研磨。”
玉真从孙尚文身侧走到桌边,手持墨条在砚台里磨了几下,就被姚尚书揽着腰肢带到大腿坐下,臀肉走坐在父亲的大腿上,书桌左前侧是新婚夫君,玉真不安的摇了摇弹X挺翘的屁股,压低声音道:“爹爹,不行的。”
姚尚书冷眼瞥了一下孙尚文,大手在玉真的腰侧和臀肉不停揉搓,宽阔温热的大掌碰到的地方都变得火一般炽热,绵绵腰肢轻颤,夹紧双腿,姚尚书的手心朝上,隔着衣物掂量她的两团嫩乳,“这对香软的骚奶子,是不是被奸夫舔过了,他喜不喜欢吃你的奶子?舔过真儿的小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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