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见你就硬，我有什么办法？”

“你又在说谎，难道看见别人……”季柠声音也越来越低，“没有硬过吗……”

“呵，”季峋冷哼了声，“又不是发情的公狗，你以为我看见什么都硬啊？”

但确实像啊……

不过季柠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心脏扑通跳了一会儿，总觉得他话里还有别的含义。

但这样贴着睡太别扭了，她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你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吗？”

“我要是不呢。”季峋的手往上移，捏了捏她小巧的乳房。

“那你就回你房间睡……”季柠声音微颤，思绪都差点让他给搅乱了。

“你那天跟我一起睡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季峋将她不记得的旧账翻了出来，“抱着不放，还一直用鼻子在蹭我。”

季柠怔了怔，她完全睡熟了，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可确实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毕竟她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

她很喜欢季峋身上的味道，说不出来像什么，可是一靠近了，就会让人浑身都放松下来。

甚至有一回，季峋跟着桂芬姨去乡下住了两天，季柠还因为失眠，偷偷摸了件他的衣服放在枕头边。

这件事情就像是她一个小小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季柠以为长大之后，她就没有这种恶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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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做了自己煮的黑暗料理，拉肚子拉了两天，整个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