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欢就很好。”可疑的红晕从耳根蔓延到他苍白的脸颊上,偏偏话语却格外坦然与坚定,“旁人的看法,我并不在意。”
?直球,连发。?前叶额发出了微妙的笑声,?你也打,把话问清楚,别输给他。?
奥罗拉轻咳了一声,故作严肃,“主人又是怎么回事?我是你的旧友吗?”
他闻言全身一震,显然已是羞赧至极,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把脑袋埋得更低了,“是我僭越了,以我的资质,本不配守在您身边。但眼下势危,纵使舍弃这微末之躯,卫也定会护您周全。”
?到底怎么个势危法,唉,越说我越糊涂了。不过无论真假,现在这种情况,多个朋友总比全是敌人好。?
就算是再迟钝,奥罗拉也多少听出了卫的弦外之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以卫对她的态度,要是能在这里说清楚,恐怕早已一五一十地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