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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觉得后背像是被嵌入了什么东西一样,极其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片雪地上突兀的多出了一颗庞大的松树一样,让人从心里觉得不自在。
他皱着眉,却还是把方向调整到了容宅,使用了一些小法术,就到了容家大门外面。
他轻轻呼吸了两口气,手背在后面摸了一下,却并没有触碰到什么东西,这才抿着唇把大门打开走了进去。
门内程叔像是早就知道他要来似的,等在了大厅门外,见江睿进来,意味不明的咳嗽了两声,冲着江睿挤了挤眼睛,这才恭敬地一弯腰,伸手说道:“江少爷,请。”
江睿慢半拍的眨眨眼,笑了:“程叔,您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程叔和容静堂的关系不一般,他是自小就看着容静堂长大的,在辈分以及感情上面,说是容静堂的爷爷都不为过,只是大家宅中,这样的关系却是让‘主人’所不齿的,虽然已经到了现代,但却依旧是还有某些封建思想残留在程叔的脑海中。
程叔笑的慈祥,脸上的皱纹都带上了喜感,他说道:“睿睿,你自己进去看吧,少爷已经等你一段时间了。”
江睿这才点头,迈步走进了阴凉的大厅。
容静堂就端坐在主坐上面没有动作,一桌子菜放在他面前,却没有引起他丝毫的动作。
江睿叹了口气,走到副座位坐下,说道:“怎么不先吃?”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些奇怪。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容静堂之间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尊卑明显,让他觉得眼前的人就像是帝王一样不可高攀的感觉了?
而现在,他居然可以随口说出这种家常话。
就像是往常,父亲加班晚回家,看见母亲面对一桌子菜在等他,随口说的那一句怎么不先吃一点一样。
实在是有些奇怪。
江睿抿了一下唇,看着容静堂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
就在他疑惑容静堂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容静堂另外一只被裹成了粽子一样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江睿皱眉,从座位上站起走到了容静堂身边,拿起他那只被白色纱布层层包裹的手探了一下。
“你也太不小心了。”发觉到是烫伤之后,江睿就取出了一点秘境内的水在手心上,然后轻轻的拍打在容静堂包裹着的纱布上面。
在完全浸透了之后,他才笑了一下,说道:“等一下再把纱布拆掉就好……”
“把衣服脱了。”容静堂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还在江睿的手上,淡漠的看着江睿的双眼,轻轻地说道。
“……”江睿楞了一下,皱眉说道:“为什么?”
容静堂挑了一下眉毛,施施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比江睿要高出一个头的身高马上就让江睿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他直觉觉得,今天的容静堂……似乎不太开心。
容静堂战起来之后,只是把江睿的身体转了一个方向,看到他背后衣服上面那一个并不算是扎眼的一个小窟窿,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
“长本事了啊?”容静堂从下面撩起了江睿上面的深色制服外套,然后一只手环着他的腰解开了前面碍事的扣子,再把他的外套脱下,只剩下了里面白色的衬衫。
外套脱掉后,白色衬衫中间那一个明显的破洞显得更加明显,而在衣服里面,像是嵌到了肉里的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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