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了一声,问道:“他为什么失踪了?犯事了?”
警察摇了摇头:“好端端的,就找不到人了。我们查不出来。”
警察坐在我对面,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来,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我挠头想了很久,说道:“最后一次,是在一个酒宴上。对,喝完酒之后,我们就去了外地。”
警察又问:“酒宴是在什么时候?他在那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我说道:“酒宴是在三四个星期以前。至于异常……不得不说,确实有一点。那天我看见他好像魂不守舍的。对了,有一个陌生的警察来找他谈话,他们两个似乎在商量什么事。”
警察一边点头,一边将我说的这些话记下了。我也不知道我提供的线索有没有用。
接下来,他们又把吕先生和薛倩叫了起来,挨个盘问了两句。他们两个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甚至不如我知道的信息多。
看那警察的样子,他似乎很失望。可能他原本打算从我们这里问出些什么来,没想到我们说了个乱七八糟。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整理衣服,说道:“三位,你们来一趟吧,石警官的妻子想要见见你们。”
我们几个都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人家是官,我们是民,他想怎么办,那就怎么办吧。
石警官公事和私事分的很清楚。我们和他这么熟络,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庭,妻子是谁,有没有孩子。甚至我们不知道他的住处。
也许这和他的工作有关系。整天和犯罪分子作斗争,担心遭到报复,所以格外警惕,以至于变成习惯了吧。
现在他的妻子要见我们,这让我们都有些意外。
警察开着警车,把我们请了上去。虽然我们并没有被拷上,但是这一路上前呼后拥的,总感觉是被人给抓起来了。
时间不长,我们就被送到了一个小区里面。这小区很普通,房子有些老,甚至显得破旧。
警察带着我们左拐右拐,上了一栋楼,然后敲开了三楼的门。夹住投划。
开门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她看了看我们三个,像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一样,说道:“你们来了?请进吧。”
我们三个人走进去了。而那些警察却没有跟进来。他们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而女人随手将门关上了。
我有些奇怪的说道:“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
女人笑道:“他们不想进来,可能是怕我这里热。”
这个理由让我有些想笑。
女人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了纸和笔。她请我们坐在沙发上,指着我和薛倩说道:“我姓孟,我比你们大了几岁,你们就叫我孟姐好了。”
她又看了看吕先生:“至于你,那就随便叫我吧。”
吕先生笑了笑,抬手要替我们作介绍。可是女人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介绍。我知道你们三位。年纪大一些的是吕先生,背着刀的是赵莽,总是笑嘻嘻的是薛倩。”
吕先生说道:“想不到石警官经常提起我们三个啊。”
孟姐微微摇了摇头:“他是个很死板的人。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警察局里面的事,他从来不跟我说。我知道你们的信息,是他失踪之前,忽然告诉我的。”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心中都在想,石警官预感到自己会失踪?
这时候,孟姐忽然提起笔,在纸上刷刷的写了一行字。然后把纸递给我们了,上面写道:“关键的话,我写在纸上。因为我总怀疑,这屋子里面被装了窃听器。”
我看见这话,不由得咧了咧嘴:“这女人该不会是个妄想症患者吧。”
我只好挠了挠头,写到:“你把我们找来,想说什么?”
女人写道:“我想请你们找我丈夫。”
我写道:“他在哪?”
女人苦笑了一声,写道:“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