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喊还好,这么一喊之后,女人的心里却是更为慌张了,当下脚下一软,身子便重重地扑倒在地。
“啊!”随着女人的一声痛呼,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鲜血,从女人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男人很明显也没有想到情况居然会变成这样子,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处理了。
一向冷静的他,居然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吱!”又是一声刹车声,一辆崭新的红色轿车,停在了那个女人的身边,接着车门推开,一个红裙少女从车里走了下来。
少女的目光先跃过了黑色西装男人,看向那辆正在熊熊燃烧的轿车,接着目光又从男人的身上扫过,但是却并没有做任何的停顿。
“喵呜!”随着一声猫叫,一只黑色的小猫,也从车里跳了下来,看来应该是这个少女养的宠物吧。
只不过黑色西装男人,心里的奇怪却是更大了,这个少女,他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但是又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苏凌,通过自己留在王市长办公室里的那点阴气,她知道了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而且之后那团阴气又跟着那个中年男人,让苏凌知道了,那个中年男人,找的人正是那辆燃烧的轿车里的三个男人。
所以苏凌才可以准确地找到这里,只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晚到了一步,如果不是有这个黑色西装男人的出手相助,那么这个女人只怕早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苏凌的手飞快地取出来一包针,在女人的面前打开了。
“啊!”当看到那针包里密密实实的银针时,女人居然又叫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让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儿,那么你就接着叫吧!”苏凌皱了一下眉头。
夜色寂静,所以女人叫声,便响得格外的刺耳。
听到苏凌的话,女人立马就闭了嘴儿,虽然她心里还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有些胆战心惊,但是身为一个准妈妈,她现在很清楚,自己肚子的孩子有很大的机率保不住了,既然这个少女这么说,那么也许她会有什么办法呢。
看到女人平静了下来,苏凌的动作却是也不慢,那白嫩的小手就好像一只飞舞的蝴蝶的一般,只是几个起落,便将十八枚银针刺入到了女人的身体里。
做完了这一切,远处的警笛声已经传了过来。
警察来了。
苏凌与那个黑色西服的男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苏凌的手掌一抬,于是两根最长的银针,便没入到了女人的头顶心。
于是女人身子一软,便人世不知了。
“喂,你在做什么啊?”黑色西服男人,低低地吼了起来,他救下来的人,不会又被这个少女给搞死了吧。
“只是抹掉她刚才的记忆罢了,你不会是希望她可以报达你的救命之恩吧?”苏凌一边说着,一边收好自己的银针,小黑猫起司已经尾巴一摇,就跳到了车里。
“哦!”黑色西服男人点了点头:“那这么说,还得谢谢你了!”
话音还没有落下,他就发现,红裙少女不但已经坐到了车里,而且连车门都关上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黑色西装男人忙大声问道。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红色轿车的发动声,接着红色轿车便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一般,贴着他的身边,疾驰而去。
“嘿嘿,今天晚上很有趣啊!”黑色西装男人,笑了笑,然后也迅速地回到了车里,一脚油门下去,黑色的轿车,以更快的速度,向着那辆红色的轿车追了过去。
而车内的男人,一边不断地加速,一边拿出手机,随手拔通了一个电话,吩咐了几声,这才挂断电话,毕竟那些十字路口的摄像头也需要解决一下,他可不希望今天晚上他与那个红裙少女联手救人的事情,会被其他人知道,那样会很麻烦的,而他一向讨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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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杜鹃注定的死亡(万更求票)
只是令得这个黑色西装男人感到奇怪的却是,他追着,追着,明明之前后到苏凌是向着这个方向开车的,怎么自己追来追去把人给追丢了。
不要说是红色的轿车了,就算是其他颜色的轿车,也没有看到一辆啊。
怪事,这条道路两旁根本就没有岔路的,难道说那个红裙少女开车的速度很快不成?
黑色西装男人摇了摇头,嘴角处泛起了一抹笑意,这个苏凌还真是很有趣嘛,自己一开始居然没有认出来,唉,自己这脑子,最近怎么好像有些发木了。
黑色西装男人这个时候从身上摸出了盒香烟,点燃了之后,便靠在座椅上缓缓地吸了起来。
车内并没有开车,只是有着路边上路灯的光芒照射进来,映得男人的脸孔明明灭灭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却是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才刚刚接通,那边就响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三哥,你怎么还没有到呢,我,大哥,二哥,已经在老地方等了你好久了!”
“呵呵,遇到一个人,可是当时却将她忘记了!”黑色西装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那根刚刚吸了一半的香烟从车窗丢了出去,然后大脚重重地踩在了油门上:“等着三哥马上回去!”
说着男子的嘴角上已经浮起了一抹难得的笑意,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兄弟了,说不想念,那是假的。
黑色的轿车,在黑暗的夜里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了这夜的漫长。
只是此时在一间豪华的宾馆里,一个中年男人正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跨度着步子,他的脸色有些低低的阴沉,虽然房间里灯火通明,但是却也照不亮他的那张脸。
那位车大师,这个时候却坐在沙发上,眼睛里依就架着那副黑色的大墨镜,说起来,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是古怪得紧。
他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那副黑色的墨镜他从来就没有摘下去过。
至于他睡觉或是洗澡的时候是不是也戴着墨镜,那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从来都没有人看过他睡觉或者是洗澡时的样子,当然了更没有人看过他摘下墨镜的样子。
也许有人看到过,但是那些人却没有继续活下来罢了。
此时这位车大师的脸色依就是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