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剜心的话啊。
“怎么样,服不服?”苏凌继续眉眼弯弯地问道。
“哼!”九尾狐现在下定了决心,这个女人无论怎么说,自己都不会答应的。
“老大,让我来吧!”介沉与伊藤两个人这个时候,每个人握着一块石头走了过来。
苏凌的目光在那石头上停顿了一下,只是一眼她便明白了介沉与伊藤的意思,对于这些她自然不会阻止:“好吧,这种活儿只能你们来做,毕竟我可是一个弱女子,做这种血腥的事情,绝对不合适!”
九尾狐刚想要开口好好地嘲笑一下苏凌,与介沉,伊藤三个人。
九尾狐绝对不是笨蛋,她很清楚,这两个男人拿着石头过来,应该就是想要打自己呗,那就打呗。
“呵呵,九尾狐狸,你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吧,哦,对了,顺便告诉你,我的银针可以帮忙把你身体的痛楚从现在开始扩大一百五十倍!”
苏凌的声音幽幽地再次响了起来。
九尾狐呆住了,一百五十倍会是怎么一个疼法,她真心不知道。
但是接着步清尘手中的鱼杆动了,而与此同时,介沉与伊藤也握着石头向九尾狐的爪子砸去。
“啊,啊,啊……”九尾狐疼得大叫了起来,疼,这是真的疼啊,九尾狐只觉得自己疼得心脏几乎都已经停止了跳动。
不过步清尘,介沉,伊藤三个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她一个可以喘口气的机会,而苏凌似乎也没有想过再问一句,要不要臣服神马的。
于是三个男子再次动起了手。
“奶奶的!”九尾狐的眼睛都已经充血了,她愤愤的骂了一句,然后身体躬得就更厉害了。
“想要恢复本体不错,我的卧室里正好少一条狐狸皮的毯子呢!”苏凌一眼就看出来九尾狐的心思。
“老大,扒皮这种事情,我与伊藤最在行了!”介沉立马跟着道。
“老大,这狐狸皮啊,最好活着扒,那样的皮质是最好的!”伊藤也跟着道。
于是九尾狐傻眼了,丫的,你说女人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道理也就罢了,可是这三个男人居然也不知道,这也太没天理了。
花花的小脑袋再次自苏凌的衣袋里探了出来,眨巴着一双绿豆眼看向九尾狐,不得不说现在花花的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啊,嘿嘿,这头该死的骚狐狸,一点儿都不知道顺势而为,自家主人这么强势,这么黑心的一个女人,她居然还敢一直口口声声地叫着不服。
嘿嘿,嘿嘿,这个家伙比起之前的自己来,可是吃的苦头更多了。
好啊,好啊,骚狐狸,你就好好地再继续嘴硬吧,你家花花大人在精神上支持你。
花花的小脑袋里不无得意地想着。
“吱,吱,吱……”但是突然间花花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她立马叫了起来。
“哦,花花想要尝尝狐狸肉好不好吃,那行,介沉,伊藤也别再耽误了,直接扒皮吧,而且我听说狐狸肉也是趁热吃好吃,正好你们一边扒皮,一边让花花吃肉!”
“吱,吱,吱,吱!”听到苏凌的话,花花可是兴奋地大叫了起来,主人,主人,你真的是太好了,主人,主人,你可是太了解花花的心意了,主人,主人,花花爱死你了!
而听到了苏凌的话,介沉,伊藤两个人却是同时放下了石头,然后摸出了腰间锋利的匕首。
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就要向着自己的身上刺过来,九尾狐的眼睛不由一眯,她突然间发现,在这两把匕首上,居然有些异样的波动。
擦,这两把匕首居然是由高人加持过的。
平常的匕首就算是再怎么锋利,也伤不到她,但是这种加持过的……
“别,别,我服了,女人,我愿意做你的宠物!”九尾狐服软了,没法子,她不能不服了,毕竟就算是她是妖狐,但是小命也不过只有一条罢了,她可不想死,她还没有活够呢。
“那就变个可爱点的样子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苏凌一挑眉。
“……”无奈地看了一眼苏凌,九尾狐在心底里暗暗了叹了一口气。
要知道九尾狐在化为人形之后,一般很少会再化为狐狸的样子,如果再次化为狐狸的样子,就说明,她们的手段很差,她们在人类的世界混不下去了。
一旦被其他的九尾狐看到,那么铁定会嘲笑的,不过现在她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下九尾狐的身体就地一滚,于是眨眼之间一个妩媚的女人就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屁股上长着九头毛茸茸大尾巴的可爱狐狸。
“嗯,不错!”苏凌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扫了一眼众人:“我们回去吧!”
几个人收拾东西也快,只是片刻功夫便向着下面走去。
“喂,喂,主人,你,你,你得把那些银针,还有那个鱼钩拿下去啊!”九尾狐阿狸要哭了,主人你不带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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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娃子的生日是十一月三十号,哈哈,哈哈,大家从今天开始就提前祝游娃子生日快乐了,哈哈,哈哈,真的很开心,很感动,谢谢了,亲爱的们!游娃子爱你们!
☆、【291】,佑姬
草壁家族内,正堂里,草壁家族的当代家主,草壁恒达正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认真而专注地看着那茶杯内,茶叶的浮浮沉沉。
而对面,草壁鸣野还有草壁天正两个人却是分别跪坐在两边。
虽然跪坐这种方式,在r国绝壁可以说是自古流传的,但是如果时间太久的话,腿也会麻的。
草壁鸣野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爷爷,却是发现,爷爷根本就没有看向他与草壁天正的意思,于是草壁鸣野便缓缓地动了一下膝盖,想让自己尽量可以舒服一些。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草壁恒达却刚刚好抬起了头,正好看到草壁鸣野的小动作,于是他轻咳了一声:“怎么了,现在居然连坐都坐不住了?!”
草壁鸣野扯了一下嘴角,想要为自己申辩两句,毕竟这可不是单纯地坐啊,这是跪坐啊,而且他现在已经生生地跪坐了五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