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秀一的身形一动,倒是神态自若地闪过了那道指风,不过他却长发一甩,口中轻喝出声:“来而不往非礼也!”
于是他那宽大的衣袖却是向着棋盘上拂了过去,这个家伙居然想毁了这盘棋,一旦棋毁那么现在这些依就身在棋局中的人势必无一幸免都会身死。
这种生死无关修为,无关现在他们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就算是死人也可以再让其死一遍。
苏凌双手向前一抓,动作快如闪电只是眨眼之间便已经握住了池田秀一的双腕:“不可毁棋!”
“那可未必啊!”池田秀一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凌,而这个时候一只小木人却是正池田秀一的身后转了出来:“嘻嘻,我最喜欢下棋了!”
一边说着,这个小木人却是直接从池田秀一面前的棋盒里拿出一枚黑色的棋子。
“吱,吱,吱!”花花扭动着自己的花屁股,向着小木人就冲了过去,丫的这个东西给她花花大小姐当玩具还不错。
“我讨厌老鼠!”小木人倒是没有防备所以一下子就被花花扑了一下正着。
当下花花在上,小木人在下……
阿狸眨巴着一双美目看着面前这颇有喜感的一幕。
“讨厌的老鼠你下去,你下去!”小木人愤怒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花花得意地对着小木人一顿叫,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她是在说:不下,不下,我喜欢木头。
这还没有说错,老鼠嘛那可是需要磨牙的,而木头正是最好的选择!
“呵呵!”池田秀一却只是看了一眼小木人,然后又扭头看向苏凌:“苏小姐以为制住了我的双手就可以了吗?”
“呵呵!”苏凌微笑着看向池田秀一也不说话。
阿狸拼命地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红衣女子与白衣男子,不得不说她居然觉得这种场面真是该死的好看!
而接着池田秀一却是一抬脚当下他的脚便直接踢到了放棋盘的桌子上。
于是棋子,棋盘还有桌子同时被踢了起来。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天真的人!”苏凌的双手依就紧紧地握着池田秀一的手腕,然后直接来了一个借力,接着她的长裙一甩,于是无论是那桌还是那棋盘,还有那些黑白棋子居然直接被平移了出去。
当三者再次落下的时候,整个儿棋局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变化。
池田秀一挑眉一笑,接着他的双手向上一震,于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倒是在这间草屋里对打了起来。
红裙翻飞,白衣舞动,这一红一白两色交织在一起真的是无比的绚丽,无比的好看!
“天呐,好美啊!”阿狸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友好的关系,这货居然双眼已经泛起了粉红色。
花花用爪子拼命地按着小木人,然后同时还抽出些时候一脸鄙夷地看向阿狸:“花痴女人是没药医的!”
对于草屋内的战斗,介沉与步清尘两个人却是不知道,两个人在那片碧绿叶子的带领下,动作却是极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甲贺秋华与井上丰郁两个人的所在。
而此时此刻井上丰郁却还正撅着屁股各种的威胁恫吓着马蓉蓉。
“你们来了!”马蓉蓉只是一眼就看到了一身谪仙气质的步清尘还有一脸痞笑的介沉,于是他开口了。
“……”井上丰郁一头雾水地看着马蓉蓉,有些没搞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你们是谁?”甲贺秋华看着步清尘与介沉问道。
“是的我们来了!”介沉向着马蓉蓉点了点头。
“事情办得可顺利?”马蓉蓉又问道。
“托您的福很顺利!”步清尘这个时候也开口道。
“那就好,那就好!”马蓉蓉连连点头,那张铜色的脸孔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那你们还来这里做什么,很危险的!”
“我们答应了一个朋友,一定会带你回去与他团聚!”介沉说着却是向着井上丰郁的方向迈了一步:“答应朋友的事儿一定要做到!”
井上丰郁现在自然也认出来了介沉与步清尘:“你们,居然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一边说着他居然一边又动作迅速地将马蓉蓉铜像塞到了背包里。
“井上丰郁,我们不是来找你的,只要你将你手中的那个背包给我,那我们两个现在就离开!”介沉道。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井上丰郁说着居然将背包紧紧地抱在怀里:“秋华快点儿,你的甲贺忍娃呢,快点把那个娃娃拿出来干他们两个!~”
但是一直以来对井上丰郁言听计从的甲贺秋华这一次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喂,甲贺秋华你怎么了,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井上丰郁的眼睛瞪了起来,颇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甲贺秋华:“你快点啊,快点啊!”
但是甲贺秋华却是含笑看向步清尘还有介沉两个人:“这个人还请两位交给我!”
“没问题!”介沉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踏出,几步之间便忆苦走到了井上丰郁的面前,不顾他的挣扎一把就提起了装着马蓉蓉半身铜像的背包。
甲贺秋华这个时候却看了一眼步清尘,但是他却没有说话。
于是在井上丰郁的哀号声中,步清尘与介沉两个人背起装有马蓉蓉的背包,迅速消失了。
“秋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井上丰郁一把揪住了甲贺秋华的衣服,大声地质问道。
“呵呵,井上丰郁!”甲贺秋华这个时候却是冷笑着一把就掰住了井上丰郁带着黑色指环的手指。
“啊,啊,啊,好疼!”井上丰郁惨叫了起来:“你,你,你快放手,疼啊!”
但是甲贺秋华此时看向井上丰郁的时候,那双眼睛里却是闪动的无尽的恨意,他直接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然后二话不说一刀便斩下了井上丰郁的手指。
“为什么,为什么?!”井上丰郁盯着甲贺秋华:“为什么?!”
“很简单,我需要在这枚戒指,但是这枚戒指想要得却必须要讲究一个天时!”一边说着甲贺秋华一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上的巨大棋盘:“今天正好是最好的时机!”
一边说着甲贺秋华一边取下了那枚戒指,然后把井上丰郁的手指随意丢到地面上,同时又将那枚戒指套到了自己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