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男孩的穿着打扮来看,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出生的孩子,急忙问:“小朋友,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傅缙言小朋友舔了舔嘴角,眼睛里冒着深深渴望,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块进口巧克力,递给小女孩:“能不能换一下吃吃?”
“……”
傅子慕找到傅缙言的时候,嘴巴里正舔着一根一块钱的阿尔卑斯棒棒糖一蹦一跳往回走,一边牵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一边牵着一个同他差不多高的女娃娃的手,女娃娃长得粉嫩粉嫩,粉雕玉琢的,边看着傅缙言,边啃巧克力,可得小脸像个小花猫。
“哥哥,哥哥……”看到傅子慕,傅缙言立刻松开大人的手,朝傅子慕兴奋喊道。
傅子慕加快脚步,蹲在孩子面前,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对男人表示感谢:“谢谢你帮我们把孩子送回来。”
瞧傅子慕气势不凡,长身玉立,男人摆手:“这孩子看上我们胭胭的糖,所以跟着走了一路,幸好发现的早,要不然走远了恐怕就麻烦了,以后你们要小心看着孩子啊,现在的社会太乱了,一不小心就容易出问题。”
“好,谢谢,我们会注意的。”傅子慕想把孩子包起来,结果发现傅缙言还拉着小女娃的手,叫了一声,“缙言。”
傅缙言舔着棒棒糖,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松了手:“你的糖很好吃,改天我请你吃吧。”
小女孩眯着眼睛说:“你的巧克力也很好吃。”
傅子慕抱着傅缙言回去,路上打电话通知了老太太和傅梓遥。
一看到傅子慕他们出现,老太太就迎了上来,嘴里喃喃念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傅缙言甜甜叫着太奶奶,太奶奶,老太太又气又笑,心疼的检查完毫发无损后,唐宛如也披着大衣上前来,想伸手抱孩子,孩子却转身搂住了傅子慕的脖子,小小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完全不去理会唐宛如伸出的双手,踢蹬着两条小短腿更往傅子慕的怀里缩。
唐宛如面色尴尬而不自然的站在那里,有些想发火,却被老太太喝止:“干什么,想冲孩子发火吗?也不想想他不要你抱,是为什么,你有一个当妈的样子吗?幸好已经平安回来了,要不然,我看你怎么交代!”老太太心里有气,对唐宛如越加看不惯,“以后缙言我带回去养着,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走。”
老太太上了和傅梓遥上了傅子慕的车,留下唐宛如一个人气急败坏站在美容院门口。
傅缙言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上车后就睡着了,傅梓遥抱着他,老太太摸着他白白胖胖睡的香甜的小脸儿,叹了口气:“亏得缙言不像他这妈,唐宛如能生出缙言这样的孩子来,也真是奇了。”最后那心思又跑到了傅绍骞的身上,其实傅缙言睡着的时候仔细看看,那眉目,跟傅绍骞也是像了七八分……
要是这是小二的孩子……
此念头一出,老太太自己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也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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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点多,候机厅人影疏淡,光线斑驳。
唐末晚站在打玻璃前,盯着高远明净的星空看了一会儿,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傅绍骞。
傅绍骞正拿着手机通话,高大的身躯靠在经常浅蓝色的连排椅上,很平静的样子。
因为老太太的坚持,傅绍骞连夜订了回去的航班,唐末晚是买了第二天的机票,但他坚持,带她一起回去。
拉着她的手坐下来,她没挣扎,突然乖顺的让人有些不适应。
“累了?”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细长的手指摸索在她柔软腰肢上,还有一个半小时才登机,他冒着胡渣的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有些刺痒,她没回答,索性闭上眼。
但是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他的手趁其不备滑入了她鼓鼓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搓揉,唐末晚的耳根子不受控制地红起来,按住他的手:“我累了,不要乱动过,登机了叫我。”
他果然没有再乱动,说好。
没多久,就听到靠在自己肩头上的那个小脑袋传来均匀的呼吸。
很多事情,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知道。
等唐末晚醒来时,竟然发现自己已经登机。而且身上盖着薄毯,侧头,入目的是傅绍骞歪斜的身影。
他也睡着了,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没有醒来时,他们就像两个勺柄,连在一起。
两个小时的飞行,凌晨三点的时候,飞机落地A市。
匆忙回来,她甚至连一件行李都没带。
傅绍骞搂着她的腰,看穿她全部心事:“回家吧。”
家。
他带她回了龙湖春江。
夜晚的出租车靠近小区时,她就莫名紧张,尤其当他带着她上了楼,站在门口时,更是心绪不宁。
可他很随意,好似他们中间根本不曾分开这两年,此刻一如那一天他从朋友的饭局上下来,然后直接回家来。
他拿出钥匙开门,她以为会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但并没有,反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弯腰从旁边的鞋柜里拿了一双粉红色的凉拖放在她的脚边,那是她离开之前留下的。
自己已经换了鞋,进屋。
她换上穿鞋,那日离开的情形历历在目,她也走的匆忙,许多许多的东西,竟然都留在原处。
就连沙发上,放着的那本书,都停留在她离开前的那一页上。
这座房子,竟然封存了整整两年的时光。
傅绍骞去厨房,烧了一壶水,唐末晚站在厨房门口,看他一个手熟练的操作,他背影宽阔,腰身精瘦,完美的倒三角还是两年前的模样。
他转过身来,望入她的眼中,她没有逃避。
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过是水到渠成。
两年没有被入侵的身体,常年的干涸,哪怕是做足了前戏,突然进入的时候,还是像被刀削斧劈般,慢慢的,才有潺潺泉水渗透,身体的疼痛也逐渐被缓和。木肝刚扛。
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身上的男人。
他没有乱动,紧绷的肌肉线条透出他的隐忍,深邃的目光却充满爱怜的盯着身下这张苍白而透着绯红的小脸:“看来你这外面,没有好好练习啊,是不是国外的人这种毛病比较少?”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其实,她不好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部分还在被拒之门外,咬着腮帮不敢乱动,还是考虑着她的感受,好不容易推进了几寸,额进青筋隐现,急促的呼吸拂多她的耳朵:“要是不舒服就说。”
“知道了,你真啰嗦。”唐末晚低敛的睫毛微颤,抬起脸,对上的是傅绍骞深邃而饱含深情的双眼。
阔别两年的再次结合,让他变得小心谨慎,像是呵护着世间珍宝,却又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整个橘黄色卧室的灯光里,墙壁上映出两道影影绰绰的剪影。
傅绍骞的手指在唐末晚的发间穿梭,彻底融为一体的那一刻,他触到湿润的脸颊,喉头微动,一颗心跟着缩紧,久久的将她拥在怀里:“我欠你的,这辈子来还。”
她的视线,片刻从清明到模糊:“明天,我想去看看那孩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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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如果这是小二的孩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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