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过去解阿述的新郎衣裳,阿述反过来脱我的新娘衣裳。我们就像两个调皮的小孩,不断地争抢着手中的活计。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人倒在床上。他灵活地翻身,扑在我上面,两手撑在我的两侧,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许是他之前被祝贺的客人灌了不少酒,身上有不少的酒气,估计满口都是酒味。
他见我微微蹙眉,不用我明说,却能读懂我的心思,快速地起身,然后找茶水漱口,接着不等我从床.上爬起来,又把我再次扑.倒。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落在我的眉间、脸颊和唇边。我刚想闭上眼,享受两人的温存,却没想他接着蹙眉,不满地说:“真是讨厌的新娘妆,害得我天生丽质的夫人脸上涂了这么多胭脂水粉。这亲的那是你啊,完全是在添胭脂添水粉。”
“啊!那我去洗洗。”
我想推开他,他却不肯让我起身:“还是我来吧。待我把这些胭脂水粉洗掉,为夫要亲你的小脸蛋一百回。不,一千回!嗯,一万回都不够……”
“……”我看他不辞辛苦地为我洗脸,忍不住说:“那今晚我们要这般度过洞房花烛夜?”若亲脸一万回,我明天如何见公婆,会不会肿成猪头。我这般想着。
他停下拿着湿帕为我擦脸的动作,看似懵懂地说:“那夫人还想如何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