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归目光深了下去,凝视着周时光。
周时光脸刷的一下通红,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被赶出孟家了么?沈梦飞急的都给自己打电话了,突然想起来,要给沈梦飞发个信息,连忙站起来走到玄关处拿起包翻出手机。
“你——”周时光抬头就撞上孟云归漆黑的眸子,略一顿,才又开口:“今是也没说否。
“这次事情办得不顺利么?”
“顺利。”
孟云归小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匀称的肌r,腰上系着个浴巾大步走到床边,招招手:“过来。”
他这是勾-引么?
周时光明知道会发生什么,脸上烧的厉害。
“我头发还没干。”
声音低了下去。
“你是要自己走过来,还是我去抱你?”
周时光走过去,孟云归捞住她的腰翻身压在床上,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好半响才分开。周时光刚洗完澡,头发铺撒了一床。肌肤白皙,透着沐浴露的芬香。
“我听说。”
孟云归粗粝手指摩挲着她的腰,俯身嘴唇贴着她的耳畔:“我破产了,你会养我,当真?”
他嗓音低低沉沉,周时光喉咙有些干,阻止不了他肆意游走的手,喘息着:“你要穷了么?”
“你觉得呢?”
短暂的沉默,周时光看着他的眼睛,开口:“我相信你。”
孟云归脑袋最后那g弦崩断了,疯狂的折腾到后半夜,他才撒手放开周时光。
周时光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窝在他怀里睡得踏实。
孟云归手指刮了下周时光的脸颊,如果把她长久的放在身边,大约也不是坏事。
这样的小东西能闹出个什么?大多时候的周时光都是非常安静,安静到没有存在感。这样不声不响的女人,也敢开口说养他。
养得起么?
翌日,周时光是迟到了,睁开眼就九点半。
嗓子哑了,浑身都疼。流着鼻涕从床上爬起来,出门客厅里没有人。
阿k和孟云归都不在,抱着抽纸盒擦了下鼻涕,脑袋晕沉沉的疼。可能是昨天淋雨时间太久感冒,也可能是昨天孟云归折腾的时间太长,反正她是感冒了。
周时光也不记得后来孟云归有没有用套,以防万一,周时光从包里翻出紧急避孕药吃了一片。
嗓子干疼,刚咽下去水,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周时光走过去拿起电话接通,开口才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声音砂纸似的。
“怎么回事?”
孟云归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你那个助理早上去剧组替你请假了,你还能说出话么?”
“感冒——”周时光抽出一张纸连忙按住鼻子,哼了一声,费尽全力才发出声音:“一会儿我去医院。”
“在家等着。”孟云归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十点半我就回去了,能自己穿衣服么?”
“能。”
“好,换件衣服。”
“不麻烦——”
话没说话,电话已经挂断。
周时光头疼欲裂,站立不稳连忙坐到沙发上。太阳x砰砰的跳,闭着眼按了按眉心,孟云归果然留有后手,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她分明听到朱助理的声音。
似乎在开什么会议,如果孟云归真的山穷水尽,朱助理会跟着他么?
等等看。
周时光在痛不欲生的感冒病毒侵蚀中,硬腾出空隙来分析这件事。
抱大腿这事最怕什么?站错队。
一个不留神,可能丢了西瓜,芝麻也没捡到。
惊天动地打了个喷嚏,周时光涕泪齐飞,如果能火一部戏就好了,混成一线日子恐怕要好过的多,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巴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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