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午轩从未想过许盛阳也会为他提供愿力,因为他早已清晰的明白——不论对方有多么强烈的喜欢着他,其态度都必须或多或少的能被划归到“仰望”着他的“信众”范畴,然后才会对他产生“愿力”。
许盛阳显然只是与他平等相交的朋友,而他也从没想过要把许盛阳也弄成他的信众。
只是因为许盛阳会那么坦诚的对他好,所以他才一直以胖揍许盛阳的行为作掩饰,暗中为许盛阳潜移默化着增强体魄和伐毛洗髓。却没想到,他揍着揍着,竟然把许盛阳揍出了愿力来。
他现在也想明白了,最初许盛阳虽然非常强烈的喜欢他这个童年玩伴,但是并没有“仰望”他,当然没有对他产生愿力;而到后来,许盛阳受到他连续不断的指点和胖揍,对他越来越佩服和敬重,勉强能划归到“仰望”着他的信众范畴,才冷不丁的为他提供那么一点“微弱”的愿力。
午轩想起许盛阳洒脱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大了一些。
心道:“看来得接着揍他,不知还能揍出什么等级的愿力来……”
……
这天的下午六点多,午轩再次见到了曾州。
午轩能随心所欲的通过曾州灵觉深处的“金光小鱼”感应到曾州的所在方位,当曾州从鹿城驱车蜿蜒而来的时候,他就留了心。直到曾州靠近小院,他才从水墨洞天画卷里出来,就坐在桌前等着。
他没有任何顾虑,因为他当日给曾州赐下“金光小鱼”之后,当场就催使画卷单方向的隔绝了曾州对他的感应。现在曾州即使跟他面对着面,也完全不可能通过“金光小鱼”反向感知到他的存在。否则以曾州目前的“信众”等级,必然一见到他,就会对他心生敬仰,发自内心的仰望他和敬畏他。
那样的话痕迹太明显,他未免太引人注目,不符合他的初衷。而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他只要稍稍放松画卷对曾州的隔绝,曾州立即就会知道自己崇敬甚至膜拜的主人究竟是谁……
曾州走到小院门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像是回到自己家似的。
曾州把头发剪短了,斜戴着一顶与午轩那顶样式相似的太阳帽,穿着白底红纹的运动衫和运动长裤,脚上也踩着同色的运动鞋,右肩还随意的挂着一只黑色双肩旅行背包。这一身运动装勾勒出他成熟精健的身材,他再露出一个英俊而矜持的笑脸,身上那种深入骨髓的阴森戾气都仿佛被驱散了不少。
看上去像个好人。
午轩在心里评价着。可惜形似而神不似,仔细审视看去,倒更像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狈妖。
曾州一进院门就发现午轩已经站在窗内看着他了,他立即笑着走到窗前,彬彬有礼的做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
“曾州?”午轩没跟他绕弯子,平静的看着他,“我知道你,也能确定是不是你。进来说话。”
曾州听着他不容置疑的淡淡口吻,脸上笑容不改,礼貌的应道:“好的。”同时他也在隐晦的打量午轩,心里嗤笑着感慨:龙生龙凤生凤,照片上看不真切,现实中倒有我那主人几分非凡气度。这孩子会投胎,不过年龄太小,明显没有修为,能在气质方面得到主人几分真传,他也算难得了……
在曾州眼中,当日那位以“金光小鱼”和“观想功法”收服了他的强者是一位高拔雄健、漠视生死、俯视人间的不可琢磨的神秘存在;而午轩……显然还只是个青涩的正太,嫩得能掐出水来。至于午轩为什么会和石振长得有几分相似,这一点还用说么?自然是他那位“主人”的手段了。
此外,曾州以自己阅男无数的老辣眼光来看,这“正太”现在这般模样和气质,俨然已经是个小极品了,再长两年,绝对会是个蓝颜祸水……不过这个念头他连想都不能深入去想,若是那尊强者知道他敢对这“正太”有一丁半点龌龊念头,铁定要一指头把他碾死!想想那一小撮骨灰是怎么来的吧。
曾州冷静心神,走进了房门,扫了眼室内设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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