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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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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顿时打个哆嗦,白了脸摁住他在裙下作怪的手,哀哀望着他只是摇头:“别……我……皇上,求你。”

皇帝却将她的手轻轻挪开,见她服软,眼里便有了几分笑意,戏谑道:“乱想什么,我这是要给你上药。”说着便去掀她的罗裙。

阿瑶脸上腾地涨红,一时竟连耳根都红了,按着裙角嚅嚅道:“我我……我自己来。”

皇帝道:“你怎看得到?”不由分说掀开衣裙,跟着便将阿瑶里面的亵裤也褪下来。

他要做的事情又有谁能阻止得了?

阿瑶只有听凭他所为,只是那般羞耻隐秘的地方,又怎好大刺刺张开给人看?便算是有过肌肤之亲,她亦觉难堪到了极点。一时羞得连眼都睁不开,身子也因紧张微微地打着颤,一径地伸手去拽床帐。

“遮了光看不清。”皇帝阻住她,见她羞成那般模样,便又安慰道,“放心,没朕的话没人敢进来。”分开她双腿看时,不觉也吃了一惊。昨晚他折腾得太过,娇花嫩蕊经他一夜狂风暴雨的蹂躏,已是红肿了,些许地方还破了皮。皇帝自己也觉十分过意不去,面上有些讪讪的,当下再不多言,从怀里摸出个金丝缠藤的檀香木匣子,打开来是一盒雪白的膏体,辛香扑鼻。

那上药却又是件极难为情的事,见皇帝净了手过来挑出匣子里的药膏伸指过来,阿瑶登时又绷紧了身子。

皇帝手指在她幽处研磨半晌,不由笑:“放松些,药膏要到里面才有效用。”

阿瑶红着脸微放松些,只觉那药膏入体冰凉,不由一个激灵立刻便夹紧了双腿。那药膏竟是神奇,之前火辣辣的肿痛感登时就消去了大半。

皇帝瞧着她坏笑道:“你夹得这样紧,我可怎样才出得来?”

阿瑶只觉羞愤难当,只得又略将腿松些,一面红着脸将他的手拨开,便去拽下面的亵裤。

皇帝闷笑了声,帮她将绸裤提上来细细系好衣带,凑过来抱她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赔礼道:“昨晚是我孟浪了,十二姐你别见怪。”

阿瑶低垂了眼睫,只不说话。

皇帝又道:“我这一路追你追的好生辛苦,你就只管是跑,喊都喊不答应。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倒是跟着他跑什么跑?”满脸委屈地抱怨,竟又像是个胡搅蛮缠没长大的孩子。

阿瑶见他如此,倒有些哭笑不得,只道:“我那时又怎知道……那是皇上。”

皇帝托着腮思忖片刻,点头道:“倒也是。”见她全无意思提这件事,便把这话题揭过,转而道,“起来去吃些东西好不好?别饿着肚子睡。”转念想到阿瑶身体不方便,便道,“可能起得来身?若起不来我便着人把膳食送来这里,你说可好?”

他说起吃饭,阿瑶才觉出肚饿来,心头挣扎半晌,终还是无法跟自己的肚子作对,道:“出去吃。”

皇帝见她如此服顺,不由大喜,忙叫宫娥进来伺候她梳洗完,遂牵了她的手去便殿用早膳。

阿瑶起先睡在床上不觉得,下了床才发觉两腿是软的,走几步路身子都在打晃,偏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皇帝见她脚下发虚,忙一把扶住,心里却是得意,只不好说出口。

只是用个早膳便好大一桌。皇帝一意殷勤儿服侍,命宫娥将各样点心菜品都布了些许到阿瑶面前。

正吃着饭,却忽有宫人来报说太后驾到。

皇帝不由变色,看看阿瑶,见她仍埋着头慢慢吃粥,只是手中银匙微顿了片刻,便知她心里有所顾忌,便轻抚住她背心安慰道:“不妨事,我在前殿见她,不会过来这里。”

阿瑶“嗯”了声,心里却想便这样一直避着便能避得开吗?终究有冤家碰头的时候,到那时太后只怕恨不能将她活吃了。她也不知皇帝为何会执意将她这样的女子留在身边,如今他似乎很是喜欢她,她知道喜欢一个人时会是什么样子,眼里心上全是那个人,一点都做不得假。皇帝如今这模样,便是如此。只是他为何喜欢她呢?她想不出来,也许是一时起兴爱她的美色而已,她这样的女子也只有美色可让人爱了。

皇帝整了衣冠出便殿,朝殿外候着的华公公一瞥,华公公立刻便跟了上去。

“太后这么一大早过来,可是怡和殿那边出了什么事?”皇帝边走边问。

华公公道:“听说太后娘娘为唐初楼昨晚被皇上罢相一事发了好大一通的火,还有,昨日送阿瑶姑娘过来时被戚大将军看到,我担心太后娘娘已经起了疑心。”

皇帝微顿住步子,皱眉道:“怎地那般不小心?”

华公公躬身陪着小心道:“没想到那时候大将军会过来。”

皇帝道:“他看到人了?”

“没有——想看来着,被奴才阻住了。”

皇帝面色这才缓了缓,驻足略理了下思绪,道:“咬死说人死了便罢,旁的话一句也不准说。叫下面人嘴巴闭紧点,但有走漏风声的,即刻杖毙。”

说着话便到前殿,皇帝换了副笑模样进去与太后见礼,一面道:“儿子这里正打算去给母后请安,母后怎么就过来了?”

太后端坐在凤椅上,面上隐有不豫之色,却隐忍不发,只笑道:“久未见皇上面,哀家想念皇上,过来与皇上说说话。昨晚皇上忙着朝中政事,我不好打扰,现下可有空与母后叙叙?”

皇帝走到太后身旁坐下,就手将太后搁在扶手上的一只手握住,笑道:“既是母后找儿子说话,便是没空也得挤出空来!”

太后不由失笑:“你这孩子。”照皇帝脸上看了看,摇头道,“皇上这些日子瘦了,也黑了。”

皇帝摸摸脸道:“瘦了么?倒没觉得。黑是黑了,不过出门在外难免风吹日晒,便黑些也没什么。”

太后叹道:“这一向皇上辛苦了。待回了宫可要好好补补。”

皇帝道:“劳母后费心了。”

太后眼朝身周一扫,对随侍的宫人吩咐:“我这里与皇上说说私心话,不需人伺候,你们都下去吧!”

皇帝听她这般说,便也对华公公等人挥挥手,一时宫人们关上殿门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皇帝、太后母子二人。

太后这才道:“我听说昨晚皇上罢黜了唐初楼的相位,不知是真与否?”

皇帝颔首道:“有这么回事。”

太后想不到皇帝竟答得这般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从何说起,寻思了片刻方道:“是为那些挟持帝君谋反之类的流言么?皇上其实最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唐相根本就无挟持帝君之实,又何来谋反之说?”

皇帝道:“朕知道,唐初楼的确未有挟持过朕。”

太后急道:“既如此,那为何皇上还要罢黜他的相位?”

皇帝慢悠悠呷了口茶,缓缓道:“虽未挟持帝君,却未见得就无谋逆之心。朝中那许多弹劾他的奏折,总不至于是空穴来风。罢黜他的相位一是为安朝中众臣之心,二则是为其他的事。无君命擅离京师,结党营私,私调地方驻军与岳州官兵火拼,不依律令擅杀朝中钦命大臣,无论哪一条都是夷三族的死罪,又何况罢黜?”

太后耳听得他说出这桩桩件件,不由目瞪口呆,好一会才转过神来,道:“可是……唐相离京是为何?皇上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若不是皇上你忽然……忽然不在,他又如何会出京?虽无皇上之命,但他离京时我和大将军都是知道的,为免朝中大乱,还得对外谎说是皇上与相爷一同离京微服私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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