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过了几天后，他听见了一道吆喝的声音。

那道吆喝声很熟悉，因为在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听见过。

如今又听见了。

不一会，一艘船朝他缓缓行驶过来。

“果然是那艘船么？”

秦阳有些愕然，在船靠近他时，他走了上去。

然后走进了第一层的船舱里面。

船舱的中间还是有一口棺材，棺材里面躺着那名女子，那个老妪还是守在棺材旁。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过。

老妪看见秦阳时，有些意外：“你还没有离开？”

上次她已经劝说秦阳离开了，不过如今看来，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听她的劝说。

“我来是想问一件事情。”秦阳看着老妪道。

“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所以你不用问了。”不等秦阳发问，老妪直接拒绝了。

“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老妪还是那句话。

闻言，秦阳沉默了一会，他忽然想起了天算一脉那人说过的话。

老人死了。

但是少的还活着。

之前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看向老妪道：“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你已经死了，对么？”

听见秦阳的话，老妪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见状，秦阳继续道：“你已经死了，而她还活着。”

当秦阳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棺材中的那名女子，睫毛明显跳动了一下。

“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么？”老妪看向秦阳。

“没有区别。”秦阳摇头：“但也有区别，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

“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

老妪重复着秦阳的这句话，似乎在回味，又似乎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老妪突然对着秦阳一笑：“也对，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

话音落下，老妪的身影消失了。

而再次出现在秦阳眼前的是棺材中的那名女子。

但此刻她已经站在了棺材旁边。

而棺材中躺着的正是那位老妪。

“这......”

见到这一幕，秦阳有些惊讶，不过他也没有多问。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还活着的？”这次轮到那名女子问秦阳了。

“有人告诉我的。”秦阳如实说道。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天地初始之气在什么地方？”秦阳目光直视着那名女子问道：“有人说过，你会告诉我天地初始之气在什么地方，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

“我的确知道天地初始之气在什么地方。”女子并没有隐瞒，只是淡淡的说道：“但就算你去了，你也得不到，反而你还会死，因为现在的你太弱了。”

“你只要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就行。”秦阳说道。

“你难道不怕死？”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