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哪有那么好的运气能让你遇见。
靳颜叹了一声,
“冰清,我知道别人额感情外人插手没什么作用,但我还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赵冰清低着头,“姐,不管你说什么,我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分手的。”
“那你听完。”
“……”
见她不说话了,靳颜这才开口,
“我不是劝你委曲求全,也不是劝你洒脱分手,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是因为自己的过去不想为人所知这件事要跟他分手,那恐怕是你对他太不信任了,或许你们应该好好谈谈,如果你要是为了他冤枉你移情别恋这件事而分手,我觉得更是不妥,这明摆着是个误会,你们就算是要分手,也得讲清楚,免得以后后悔。”
赵冰清没说话,抽了两张纸巾捂着鼻子,依稀看见眼泪落在地板上。
她对自己的过去怀着什么样的恐惧心理,没有人比靳颜更清楚,不愿意告诉别人就相当于不愿意把伤疤撕裂一样,无可厚非。
可是如果真的决定要跟那人度过一生了,总得做出一些牺牲与退让。
想要信任,首先你得信任对方。
“姐,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她的声音沙哑又哽咽。
“二楼楼梯口右拐走到头,是你姐夫的书房,没人进去,你进去待一会儿吧。”
“我想出去走走,这里太闷了。”赵冰清抬头看了靳颜一眼,眼中泪水莹莹。
靳颜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点什么,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
万花苑与听风苑之间有一条通往独墅湖的小道,平时不为人所知,走到深处却是钓鱼的绝佳所在之处。
乔慕白身旁固定着钓鱼竿,靠在树下打呼,脑袋上遮着遮阳帽。
辜铭风又一条大鱼上钩,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你再不动动你的钓竿,恐怕饵都没了,鱼也跑了。”
乔慕白偏过头,不耐烦的摆摆手,“愿者上钩啊,愿者上钩。”
真把自己当成姜太公了,有本事把鱼钩撸直啊。
辜铭风也懒得管他,原本来钓鱼只不过是他自己想来散散心而已。
不过是在京兆误打误撞见了一面而已,
不过是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而已,
不过是心里有一点难言的悸动而已,
也才认识了两天而已,
这么多的而已,为什么还是让他觉得心口难安呢?
手中钓竿晃动,他微微一愣,瞬间回过神来,赶忙收线,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远处河边一道熟悉的身影,手中钓竿便松了几分,再想起收线的时候,鱼已经跑了,钓竿上空空如也。
她怎么在这儿?
辜铭风皱了皱眉,放下钓竿,朝着远处那道身影走去。
赵冰清沿着河边走了几步,高跟鞋走的歪歪斜斜十分不稳,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索性小心翼翼的转身,往回走。
要知道这边的河边一点没开发过,连条水泥路都没有,她刚刚也不会往这儿跑。
才走了两步,脚下猛地一陷,整个身子失去重心,朝着河边摔去。
尖叫神还未来得及响起,便听到河边扑通一声,巨大的水花四下溅开。
紧跟着一道矫捷颀长的身影也跟着没入水中。
树底下,乔慕白慢半拍的拿开遮阳帽,揉了揉眼睛,看着旁边的钓竿和钓桶,一脸的疑惑,
辜铭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