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画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虫鸣声时不时响起,男人的踪影更是无迹可寻。
“先生……?”
她叫了一声,不出所料地无人回应。
俞画呆愣愣地望着漆黑的庭院,无端觉得远处的花园就像一只蛰伏在黑夜里的巨兽,只等着她主动送上门去就把她一口吞掉。
微风吹过,俞画哆嗦了下,低头就看见了自己遍布吻痕与精斑的身体,以及徐徐淌着爱液的肉穴。
要是哪个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个人,不就把她这副淫荡的模样看光了吗?
不,不可以,她只属于先生……
体内越发猖獗的瘙痒与羞耻感促使少女压下了对黑夜的恐惧,她微蜷着身体,在自家庭院里做贼似地沿着石板小路走进花园深处。
几乎是她迈进花丛的那一瞬,一道灼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样炽热、牢牢锁住她却又令她安心的注视,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那个人?
少女定在了原地,花园里只有她和先生,仆人们也都不在,按理来说不会有别人的。
俞画这才惊觉这道曾经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月的目光已经消失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怎么突然……?
她努力冷静下来:最后一次感受到被人窥伺是什么时候?先生来的前一日?
……不对,那不是最后一次。
俞画一阵恍惚,脑中的记忆却变得分外清晰——先生第一次来授课的那天,她在专门为礼仪教学而准备房间里弯腰行礼的时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来自身后和花园一模一样的窥伺目光。
而当时站在她身后的,只有先生……
俞画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迈开来,直直走向被女仆打断她一探究竟的那个角落。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明显感到心也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那是触摸到什么真相的紧张感。
他就在那里……
像命运的轮回一般,在同样的位置,俞画鬼使神差地停住了步子,半是试探半是期待地询问:
“先生……是你吗?”
问出那句话后,周围仿佛都沉默了下来,连风声虫鸣也无。
下体的躁动愈加剧烈,俞画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媚意:“先生,是你在那对不对?”
“……唔。”一声低沉的轻笑打破了沉寂。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赤裸的身体覆满精瘦的肌肉,随着四肢摆动形成的流畅线条野性尽显,一向以冷漠形象示人的男人此刻正携着浑身的邪气,挺着胯下早已昂扬起来的巨物从容地向她靠近,配上他俊美的面容,如同一个优雅的猎手,要把他看中的猎物从骨头处慢慢拆开,一点不剩地吞吃入腹。
少女看着眼前危险却充满色欲的男人,肉穴不可抑制地收缩起来,原本就已经被勾起了欲望的腿心现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俞画呆愣地站在原地,明明被猎者的本能不断向她发出逃跑的提示,可双脚就是无法挪动半分。
接下来的一切像慢动作一样,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抱住她的小屁股,将粗长的性器抵在她两腿间,龟头挤进她的腿心,分开两片肥美的蚌肉精准地寻到了那处穴洞,腰臀用力一捣,肉棒“噗”地就插了进去,瞬间汁水横流。
“你找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