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简墨书看她吃得嘴角都是油,主动充当人体手帕,无比自然地低头含住她的唇搜刮了一圈。
“唔唔——”
涂了一层蜂蜜的火鸡在火苗的映照下显得极其油光水滑,被炭火烤出的动物油滴落在烧红的木炭上发出嗤嗤的声音,橘色的火焰也随之卷上来,灼烧着鸡肉表皮。
俞画蹲坐在炭盆前,舔了舔被吻得嫣红的唇,心不在焉地旋转着架子上的火鸡,手肘撑在大腿上托着下巴,还在想着刚才那块牛肉,虽然滋味已经被男人掠去了大半,但剩下的足以让她回味许久。
她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炉灶前忙碌的男人,嘴角不自觉地漾开一抹笑。
她就要和先生度过第一个新年了呢。
等简墨书处理完大部分的菜,想察看烤鸡的火候时,就撞上了妻子温柔又眷恋的目光。
男人的心脏顿时一片柔和,他走过去蹲下身,想同她说说话,结果看到鸡身正雄雄燃烧,握住她的手将烤棍翻过来一看,火鸡已经焦得乌漆墨黑,救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哇呜——对不起,先生!”
俞画哭丧着脸,对着架子上那个不知是火鸡还是炭的东西忏悔:“我搞砸了……”
简墨书强忍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抱着他伤心的小妻子:“宝贝儿,就是一只火鸡,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想的话,我们下次重新烤一只。”
“可是,新年怎么能不吃火鸡呢……”俞画扁着嘴,“都怪我,要是我认真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简墨书还想多安慰几句,却见俞画眼神慢慢坚定起来,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她轻轻推开男人冲了出去。
简墨书怔愣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怀抱,正想跟过去看看,俞画又折返回来,顺走了桌上的一颗樱桃。
“我会补救的,先生!”
声音还飘荡在厨房,人再次冲了出去。
简墨书定在原地了一会,转头看着烧烤架上不成鸡形的火鸡,轻笑起来。
小姑娘长大了,既然她想负起责任来,就随她去吧。
俞画再也没出现在厨房,简墨书顾着为两人烹制晚餐也暂时无暇分心,直到他端着菜肴来到餐桌前,才明白俞画所说的“补救”是怎么回事。
简墨书慢慢踱过去放下碟子,眉眼含笑地俯视着她:“宝贝儿这是要干什么?”
少女披着他被授予侯爵时穿的橙红色衣袍躺在餐桌上,两条白皙的长腿从衣摆伸出屈起,下体不着一物,大开的腿心里塞着饱满的樱桃,长长的梗正对着他的方向,只要他捻住轻轻一拔,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她裸露的肉穴。
“我、我是火鸡。”少女红着脸仰望着他,双手撑了撑身上的衣袍,假装自己确实是一只肥美的火鸡。
“先生吃我吧!”
男人是万万没想到他单纯又害羞的小妻子竟然能想出这种别具一格补救的方法,但不得不说,十分合他心意。
简墨书脱下裤子,下体只剩围裙可以遮掩,他拔出那颗鲜红的樱桃,身体压上去,慢慢昂扬起来的龟头抵住湿嫩的穴口磨了磨。
“现在还不能吃。”
“为什么?”俞画紧张起来。
“烤火鸡里面通常都会塞满各种馅料,可是你看——”大手放在少女软软的小腹上揉了揉,“这里空空的。”
“不过没关系。”简墨书自说自话,“先生可以帮你把肚子灌满。”
不同于别家餐桌上的欢声笑语,侯爵庄园的餐厅里久久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
俞画躺在摇晃的餐桌上,感受着身下传来深入灵魂的撞击,性爱的剧烈程度让她一度觉得不是餐桌要散架就是她要散架了。
她的肚子已经被注满精液高高地鼓了起来,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在昏暗的烛光下,那橙红色的外袍覆在她身上真真犹如一道美味的烤火鸡,被尊贵的侯爵慢慢享用着。
俞画双眼迷蒙地盯着男人脖子坠下来的项链。
被串在一起的两枚款式相同的钻戒随着男人身体的挺动不断交错碰撞着,即使偶尔被相互弹开,也马上被拢在一处,正如他们始终缠绕在一起的命运线,从未远离。
最后储存的精力也快要被耗光,俞画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拽紧了简墨书的衣袖。
“新年快乐,先生。”
“新年快乐。”简墨书停了动作,低头亲亲她的唇:“睡吧,迟点再喊你起来吃晚餐。
俞画顿时安心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他们还会这样,一起度过很多个新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