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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肉番】淑女的礼仪教师(16)孕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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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男人将私密处的美景尽收眼底,看着这根熟悉又陌生的鸡巴如何被艳红的穴肉一点点侵食。

俞画拍拍身下的木马,实心的身躯传来沉闷的声响:“既然我有小公马,那就不需要别人了!”

俞画眼角还带着媚意,自以为挑衅的眼神在男人看来却与勾引无异。

不要他,那可不行。

简墨书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这匹小公马恐怕满足不了像宝贝儿这样的小母马吧?“

做工精巧的皮带落到脚踝处,男人赤裸的下身正对着俞画,向她展示那根比她穴里插的假物更加狰狞的巨棒,他压低嗓音,言语中满含诱惑:“要不要试试大公马的鸡巴?“

俞画看着眼前粗大的肉棒,小穴不禁收缩起来,绞紧了木棍。

不行,俞画,拿出骨气来,不要看到先生的鸡巴就馋!

然后她对着龟头咽了咽口水,“……”

呜……好想吃……

小妻子的纠结全都写在了脸上,简墨书看她苦恼的样子,愉快地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他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让肉穴慢慢脱离马背上的假阳具。木制的鸡巴进去容易出来困难,伞状的菇头像巨大的倒钩一样,微微翘起的尾端卡在穴壁之中,要拔出来,少不得将层层叠叠的肉褶刮开,因此木棍刚退出小半截,俞画就被刺激得尖叫起来。

“啊——先生……慢、慢一点……“

小逼“啵”一声松开了湿淋淋的棍棒,男人把她抱在怀里顺势垫在她身下,就着滑腻的淫水轻轻顶胯,粗大的性器就捅进了绵软的肉穴里。

简墨书环着俞画的腰向后一靠,借着木马的晃动窄臀缓缓耸动起来,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因此他也不怎么担心干得太深。

与那根光滑的木棍不同,灼热的棒身上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随着龟头强势的挺进一同嵌入甬道。媚肉立刻蠕动着将男根包裹起来,两人的身体由内而外紧紧贴合,不留丝毫缝隙。

这次不用俞画调整角度,穴里的巨物就自发动了起来,一改往日狂野的做派,温柔而坚定地捣入大开的腿心。

男人慢慢向里探索,每深入一寸就用柱身反复研磨,遇到敏感点更是旋转着柱身对准软肉仔细顶干,直到龟头将其捣成一滩骚水,才放过那处继续前进。在男人耐心的动作下,狭隘的甬道被一点一点拓开碾平,滚烫的性器把肉穴熨得服服帖帖,就像给女阴做了次高温桑拿护理,小逼嫩得一凿就出水。

简墨书听着穴里传来的撞击声和水声,低头咬了咬俞画的耳朵,忍耐着下体愈加勃发的欲望:“大公马肏得小母马舒服吗?”

“嗯……好舒服……”

“和小公马比呢,喜欢哪个?”

“喜欢先生……”

俞画的理智已经糊成一团,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下体的浪潮里,完全是下意识地回应外界的声音,但这个回答无疑十分取悦男人。

于是接下来俞画受到了侯爵大人极其卖力的伺候,力道和频率都以她的感受为先,除去一如既往的夸张时长,这可以说是她体验过的最温柔的一次性爱。

简墨书兼顾周全,肏着下面也没忘记上面,俞画胸前的纽扣被解开,雪白的玉峰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两手握住大奶,带着握茧的掌心慢慢揉捏着光滑的嫩乳,食指分别抵住那点粉尖尖快速搓弄着。

“我的小母马什么时候才能产奶?”男人温热的唇一路从耳侧亲到颈窝,激起俞画阵阵痒意。

“可能,迟点……才会有……?”

“可是我渴了。”他啃了一口香肩,“听医生说,有的孕妇五个月有奶水了。”

简墨书稍稍移开俞画,抬起上身打量着她胸前那对鼓鼓的奶子,“我家这头小母马也差不多五个月了,让大公马多帮你吸吸奶子,说不定也能产奶喝。”

“先生,别……”

俞画还来不及羞耻,男人就已经伸着脖子够到了右边的奶头,舌头舔了一口而后迅速卷进嘴里嘬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孕期的缘故,她真的感觉胸前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去一样。

最后当然什么也没吸出来,倒是穴里反被灌了不少浓白的浆液——男人美其名曰先用精水给小母马补补身子,等营养够了自然就会有奶水。

虽然简墨书说的鬼话自己也不信,可在俞画怀孕的第七个月,她真的开始产奶了。

这可把男人高兴坏了,晚上不仅把她的奶头嘬肿了,还又给她灌了一通精液。

先生好像真的很喜欢喝她的奶水。

俞画感慨地看着胸前一大一小的脑袋,嘴角忍不住扬起笑。

简墨书和五个月大的儿子一人一边占据了两只乳房,争相吸着香甜的奶水。

等儿子吃饱喝足睡了过去,简墨书舔着唇安顿好他,才回身把俞画抱上了床,将早已挺立的鸡巴干进她毫无遮拦的腿心里。

“嗯……先生怎么还跟宝宝抢吃的。”

简墨书压着俞画耸动着腰臀,闻言低头咬住了刚才儿子吃奶的那只乳头,轻哼一声:“我要让他从小认识到,你首先是我的妻子,其次才是他的母亲。”

“宝贝儿只是我的。”男人宣布道。

……总觉得先生也变成五个月大了呢。

尽管内心觉得好笑,但俞画还是看着男人认真的眼睛,应承了他:“嗯,我只是先生的。”

简墨书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他把俞画的身子对折起来,胯部挺动得又重又凶,将不言自明的爱意倾注在一下又一下的深顶中。

纱帐被男人随手打落,偌大的房间里只余暧昧的呻吟与喘息声,床帘中两具身躯紧密地交缠在一起,融入了灯光和黑夜之中,再也无法分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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