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水那么多 新换的床单别弄湿了(晨间运动 h)
杜审言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抵着自己的下身,还蹭了蹭,有了一点反应,他睁开了眼,天还没亮。
感受了一下,是贝格的一条腿挤在了他双腿间,她动一下就会蹭到自己。
摸到手机看时间,四点半了,周六也不上班,晨间运动差不多是时候了。
小姑娘搂着他的腰,还搂得挺紧的。
杜审言用手托了托她的屁股让她往上一点,和他面对面。
鼻尖抵鼻尖,杜审言笑了一下,摸着贝格的脸亲下去,一个星期没见了,终于又尝到这熟悉的奶味儿了。
舔着贝格的唇瓣,吸着她的舌尖,在她嘴里招摇侵略,动作有些重,要的就是吻醒她。
贝格哼哼唧唧想躲,可她全身都被杜审言禁锢着,没处可逃,悠悠转醒,她总觉得看到了杜审言眼里冒的绿光。
见她醒了,杜审言跟她说话:"有干的大毛巾吗?"
贝格为了让他睡好,是刚给他换了新床单和被套,但她次次出水太多,一会儿肯定得弄到床上,刚换的又洗麻烦,干脆垫上毛巾。
贝格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指了指沙发上的小毯子:"毯子可以吗?"
杜审言起身去拿毯子,被子被掀开,灌进冷空气,天气转冷了。
贝格打了个冷颤,嘟囔着说冷。
杜审言拿完东西回到床上:"一会儿就不冷了。乖,屁股抬起来。"
"这个是干嘛?"
"你出水那么多,新换的被单别弄湿了。"杜审言凑近她耳边坏笑。
贝格羞死了,用力推了他一把,结果顺势让杜审言握住了手,带着她往他裤子里钻,握住里面的东西上下挤弄。
杜审言半趴在贝格双腿间,弯腰把她的睡衣撩开揉上她的胸。
他不让贝格停下手上动作,呼吸变重,还要在她耳边问她有没有想他。
贝格觉得杜审言是故意喘着粗气,是在勾引她,她感受到下身有东西流出来了。
杜审言没说错,她的水真的多。
"想。"说话间,贝格也故意去勾戳柱身下面的囊袋。
听到满意的答案杜审言才把手伸向贝格下面的花穴,已经出水了。
他用手指在花穴口拨弄两下沾上一点花液,然后伸着手指往穴口里去,穴里更湿,一根指头伸到底贝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出去了,只见杜审言用那根手指蹭蹭贝格的脸:"说你水多吧?"
贝格恼羞成怒,松开给他套弄的手,杜审言也没再让她继续,已经够硬了。
自顾自地回到花穴伸进更多手指,给她扩张,让她出水。
手指抽插一会儿,水多了,跟小溪似得往外流,贝格声音也变娇了,杜审言知道她动情了。
抹上花液,他也不再乱蹭,直接抵在穴口往里戳,一点一点慢慢进去。
是他想念的味道,也是她熟悉的酸胀感。
杜审言触到了底,这次却想继续往更深处挤,大大拉开贝格的双腿:"宝贝儿,疼就说。"
贝格有点怕,小手按着他的小腹,但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杜审言往更深处的时候,她觉得更酸胀,突然间他的顶端不知道顶到了里面的哪处,贝格抖着身子泄了。
杜审言捏住她的脸:"你怎么每次都不等我?"
这是得多敏感,刚触到子宫口就泄了。
贝格像是失了力气,又开始撒娇了:"言言,我好累。"
杜审言贴着她的唇,下身耸动,一进一出,又湿又热,绞得他舒服极了。
"你累什么?你就这儿躺着没动呢。"
因为贴着唇,他来回动作间,两人唇瓣也会来回磨蹭。
杜审言突然使了力,重重地撞在她身上,肉体碰撞声在万籁寂静的清晨很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