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融化的奶油包裹,又轻飘飘落在云上,她可能真的有一些要发烧的迹象,她太烫了。雪里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被这样的柔软所依附,也快要融化了。
但她的骨架还能继续支撑,她感觉自己还有许多的力气可以使。
……
起身时感觉脑袋一圈一圈发胀,雪里翻个身仰面躺着,只觉得从里到外都被掏空了,手臂和腰都酸乏得厉害,这才是她们出来的第一天。
春信倒像是美美睡了个自然醒,很有精神地起来帮着收拾,倒了一杯水来喂她。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泉水的特别,雪里意外尝到了甘甜,轻轻点头,“很好喝。”
春信尝了一口,惊喜睁大眼睛,“真的!”她赶紧把几个装水的瓶子全灌满。
这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天,傍晚时春信出去打包了个牛肉小火锅回来,干了一大盒米饭雪里才感觉活过来,春信忙前忙后收拾,笑她,“这就不行了。”
雪里懒懒靠在床头,“你体会不到。”
春信就穿了一件大T恤在房间走来走去,小屁股又翘又圆,她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空调下面,说:“我也很爽啊。”
雪里摇头笑,“你不懂。”
春信:“那你下次生病发烧我试试?”
雪里说:“不一样的。”
春信问她哪里不一样,雪里又不说话了,躺下钻进被子里,脸埋在枕头里笑,声音嗡嗡的,“我休息了。”
她们有很多时间,也不怕下雨,想做的事可以慢慢做完。
第二天早上雨停,撑伞去古城逛了一圈,半路又下起雨,买了些好玩的小东西,吃了些当地的小食,给爸爸妈妈还有小莱以及要好的朋友们带了礼物,回来的路上天放晴了,苍山上还是蒙了一层雾,空气湿润,风把松树独特的味道,还有路边田野里的禾苗香气送来。
春信说:“真好啊。”
雨后放晴,在一大片一大片走得飞快的乌云里,太阳在云上的大洞撒下一柱金光,投在绿油油的禾苗上,春信拽着雪里袖子大叫,“看看,快看!”
雪里举起相机,把这一刻记录。
在这个多雨的五月,天上还是有许多的云,第二天上午,雪里租了电车载她环洱海游玩,在海舌公园的最尖尖上看海鸥飞了一下午,拍那些杵在水里的树桩子,还吃了路边本地人卖的炸小鱼。
水边的树都长得奇形怪状,岛上的树却很密,她们尽量往人少的地方去,四下无人时,偷偷地碰一碰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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