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看到文柏打的字。
【宝贝今天想吃草莓吗?还是车厘子?宝贝给我一个投喂的机会吧。】
【昨天是我不好,我忘了你在健身不能看我吃炸鸡。】
这些字可跟他刚才骂的话是两个极端。
你怎么不把刚才的话跟她说。祁砚清问。
那我可舍不得,我说出来纯粹是自己排解。
祁砚清目光复杂,又点了一支烟,冷风吹得他头疼,也把他刚才的燥郁吹淡了。
他有事也不爱说,放在心里比说出来轻松多了。
说了就是服软,就是认输。
陆以朝又不爱他,有些话说出口就是自取其辱。
他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个难堪的位置。
文柏发完了消息,叹了口气:不过跟我女朋友相处真的有点累,我虽然挺爱她的,但每天猜她的心思有时候也挺暴躁的。
还是你和陆老师好,我看你们就不怎么吵架,彼此都挺理解的。
祁砚清吐出一口烟雾,是该说他们演技真好,还是世人都眼拙。
怎么真就没一个人觉得他们这么假。
你冷吗?你怎么一直抖?文柏担心地看着祁砚清,我们回去吧,你连外套都没披着。
祁砚清摇头,你回去忙吧。
那我说的事你上心啊!咱们是朋友我不可能害你,你真的认真考虑一下!
嗯。祁砚清敷衍地点头,他根本什么都没听到。
脑子里混混沌沌,从心口到四肢都是凉的。
嘴里除了烟草味,还有一股铁锈味,他抬手蹭了蹭嘴角。
跟他这样的人相处,会累吗?
结束中秋晚会之后,陆以朝就找不到祁砚清了。
他的脖子还在隐隐作痛,他还等着咬一口祁砚清的腺体,让他知道有多疼,别再发疯。
倒是跑得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虚了。
他总有一天要咬烂祁砚清的腺体。
陆以朝今天自己开车来的,车子刚一启动,他余光一瞥看到了张珩。
摇下车窗听张珩打电话。
结束了,找几个人去万誊玩玩,正好给我松松劲,今天可太累了。
别说了,到嘴边的小点心跑走了,那就先留到下次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