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说他可爱?
他们不是才吵了一架?
就睡了一晚上,发生什么了?
陆以朝把他推出浴室,给他披了件外套。
出去吃饭吧。
我不吃陆以朝你松手!
陆以朝把人拽出房间,笑容痞气,你不饿我都饿死了,吃饭。
我穿的是睡衣!
清神穿睡衣都美得绝色。
正好走过去两个服务员,小声笑着走开。
陆以朝揽住他的肩膀,吃饭吧,我饿得胃都疼了。
祁砚清被推着往前走,就在五楼的雅间吃饭。
是不是错觉,他真的觉得陆以朝变了一点。
不喝酒,来一份乌鸡汤,不放葱姜蒜,再来一份米饭,一碟酸萝卜。
陆以朝点完菜问祁砚清:还有没有想吃的?
祁砚清瞥开眼睛,没了,我不太饿。
菜上齐后,祁砚清慢吞吞地吃着,他真的不太饿。
吃完,多大的人了这么挑食,看你瘦成什么样了。陆以朝大口吃面,吃相却不难看。
你祁砚清张着嘴,算了,不说了。
陆以朝开口:你不说那我就先说了,以后发情期别乱跑,找你很费劲。
祁砚清一眼就看穿他的谎言:周简没跟你说?
是说了,可说之前我就在找你了,我可不想在社会新闻上看见你。
找我干什么?祁砚清看向他。
陆以朝难得温和地笑了下,三年了,我能不知道你发情期什么时候?
祁砚清连忙低头吃饭,心脏无端加速,悸动不已。
陆以朝观察着他的神情,须臾笑意更深,冷着脸说:好好吃饭,发什么呆。
关你什么事。话是这么说,但又开始吃饭了。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陆以朝说:明天我出国出差。
祁砚清愣了一下,这人之前不跟他报备的,想了想,他回了句:我也出国出差。
陆以朝拢好他的外套,发情期刚过就出门?
嗯。
那我咬你一口,加深标记?
祁砚清笑了,眉眼迭丽精致,笑起来的时候明艳动人,陆总现在做戏这么全?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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