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被你气死!
说着不解气,对着花雕又说了一句,总有一天被你们气死!
喵。花雕甩甩尾巴走了。
陆以朝把祁砚清扶到餐椅上坐好,让我看看。
别了,缓缓就好了。祁砚清咳了两声,吃饭吧,我饿嘶!
陆以朝掀开他的毛衣,看到腰右侧擦破手掌这么大一块,上面冒着丝丝拉拉的血丝血点,周围已经发青了,这一大片都得淤青。
陆以朝不想说话了,去拿了药箱过来。
祁砚清,你哭什么?
祁砚清背对着他,胳膊撑在桌子上,低着脑袋,时不时揉一下耳朵。
陆以朝按着伤口旁边的骨头,疼不疼?
不疼。
这里疼不疼?看着磕得重。
真不疼,你随便弄点药就行了,我没你们那么娇气。
陆以朝走到他面前,谁们?
祁砚清不说话了,又偏开脑袋。
还有哪磕着没?我看看前面。
陆以朝掀开他的衣服,果然挨着腰的位置也磕到了。
他用手按了一下,这里再过去点就挨着胃了。
上次祁砚清这里也有淤青,他半夜差点没控制住掐死他。
这人身上总带着伤,皮肤又白,伤就看着更严重。
陆以朝用酒精棉给他消毒,刚一碰到他的伤口,就看到他身体抖了一下。
抬眼就看到祁砚清眉头轻拧,嘴唇紧紧抿着。
陆以朝:我真当你不嫌疼。
祁砚清哼了一声。
陆以朝:家里只有这些娇气人用的药,下次给你买碘伏。
祁砚清:哦。
陆以朝笑了声:碘伏不疼。
祁砚清又不说话了,看着半蹲在他面前的陆以朝,能闻到一点熟悉的白兰地香。
陆以朝给他上好药,看他脸是白的,眼睛挺红,应该刚在里面洗了脸,发迹边缘还沾着水珠,整个人凉浸浸的。
陆以朝揉了把他的脸,笑得很好看,谁们娇气?
祁砚清,你哭什么?
祁砚清也看着他,刚才不敢宣之于口的话,在这个温和带笑的眼神里找到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