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呛咳不止,脖子和耳朵呛得通红,眼角挂着生理泪水,扶着陆以朝的胳膊还在细微地发着抖,缺氧到全身发麻。
陆以朝就这样温柔地抱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如同凛冬。
清清,你的信息素让我恶心。
祁砚清心脏无力地蹦了几下,又疼又闷,他扯住陆以朝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冷笑,声音沙哑粗粝。
祁楚星的好闻是吧,想多久了?是不是梦里都想亲亲抱抱那个人,想咬穿他的腺体,想啊!
陆以朝搂紧他的腰,按过他的脖子,对着腺体狠狠咬上去,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在房间里散开。
直到标记加深,陆以朝才松口,声音慵懒散漫,像是点评一道甜点。
确实,不如楚星好闻。
祁砚清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抽噎了几声。
陆以朝继续说:看你快到发情期了,再给你补一次标记,谈妄可能满足不了你。
啪
祁砚清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可力道还是太轻,反倒显得他懦弱。
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呼吸沉重又急促,你他妈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是我现在放你自由!陆以朝,是我不要你了!祁砚清歇斯底里地骂声藏着哽咽。
他推开陆以朝,身体不稳地晃了几下,走过去把陆以朝那份合同撕得粉碎,将碎纸扔到他脸上,你也配跟我提离婚?我们之间从来都是我说了算!
这么生气干什么。陆以朝抬手扫落肩头的碎纸屑,心情好了一些,他上前一步搂住祁砚清的腰。
声音压得很低,却不沉闷,清清,舍不得离婚?离不开我?
陆以朝。祁砚清缺氧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眼前全是转动的光晕,四肢的力气一点一点被抽离,头晕目眩,还伴随着恶心,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你贱不贱啊
陆以朝再次倾身堵住他的嘴,分不清是哪句话让他更生气,他现在恨不得把祁砚清撕碎!
唔突然,祁砚清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不受控地软倒。
祁砚清?陆以朝看着晕倒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的人,神情大变,清清!
医院。
低血糖,胃炎。医生说,情绪太激动了,等会儿就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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