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笑容苍白,行。
他大口吃完面条,然后在祁砚清警惕的目光中,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说话算话。
祁砚清看他去收拾餐桌旁边的残局,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去找自己的鞋子。
陆以朝收拾完,一回头就看祁砚清抱着猫在客厅走来走去,从窗户往下看。
祁砚清!陆以朝心脏漏跳了几拍,忙不迭地跑过去紧紧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他就五分钟没看这边,就开始往窗户下转悠了!
祁砚清被吓一跳,后背猛地撞到玻璃,弯了弯腰,靠着窗户小声吸气。
撞疼了?我看看是不是磕到了陆以朝把他带到沙发上。
祁砚清不让他碰自己,连推带踢,但还是被陆以朝掀开了衣服。
陆以朝诧异地看着他腰上的淤青,这是被自己刚才勒出来的?
他拿了药箱过来,愧疚地说:疼不疼?是我不好。
疼。祁砚清皱着眉,滚。
陆以朝眼眶发热,逗着他说:好,马上就滚。
祁砚清什么都不记得了,成了一张白纸,该是单纯好骗的,该是哄几句就能哄到手的。
可他就是天生傲骨,可他就是又成了祁砚清的样子。
陆以朝给他上了药,又拿了药给他吃,饭后半小时,吃药,洗澡睡觉。
祁砚清刚一拧眉,就被陆以朝按住眉头,顺着眉毛给他抚平。
陆以朝温热干燥的手掌按着他的眉毛,你听话吃完药我就滚。
那可以。
祁砚清吃了药。
陆以朝离他远了几步,叮嘱着:以后别靠近窗户,很危险,窗户不稳的,靠一下可能就掉下去了。
祁砚清看了他一眼。
陆以朝又说:你看花雕瘦了很多,你不能再离开他了,你好好养胖他,我好好养胖你,你们都要好好吃饭。
祁砚清摸着花雕,不说话。
嗓子没事儿就多说话。陆以朝坐下,骂我也行,别不说话。
祁砚清像是哼了一声,裹着被子靠着沙发。
陆以朝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还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按说开了那么久的窗户,早该吹散了。
他用力按了几下腺体,有点疼也有点热,还有白兰地信息素溢出。
担心又让祁砚清闻到,他去卧房的卫生间打了一针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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