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的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的睡衣,轻吻他滚烫的腺体。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吻你的腺体?陆以朝揉他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祁砚清脑子里一片浆糊,疼痛让他麻木,熟悉气味和触感让他想哭,心脏仿佛成了一张被揉皱的纸。
祁砚清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是你说、你喜欢我的。
陆以朝浑身一震,脑袋里嗡的一下,手脚发麻心慌意乱,他看向怀中的人,喉咙艰难地滚动着:清清?
祁砚清像是陷进了回忆里,一直在说着两个字。
骗子。
陆以朝呼吸带血,他也快疼死了,被一把无形的刀劈骨削肉,刀刃在心窝子上反复抽扯。
没有骗你。他慌乱地抱着祁砚清,深邃的黑眸满是焦急,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我是真的、真的
最后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祁砚清睁眼,痛楚消散了大半,腺体还在不舒服。
陆以朝一直抱着他,跟他躺在一起,释放安抚信息素。
清清?他小声叫着。
祁砚清转头,陆以朝看到了他的神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很失落。
还是没想起来。
睡吧,我抱着你睡。陆以朝靠过去亲了他一下。
祁砚清却没有睡意,一直睁着眼睛看窗外的月亮。
不困?陆以朝小声问。
祁砚清眨了下干涩的眼睛,困了,但是睡不着。
陆以朝又悄悄释放出安抚信息素,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祁砚清却慢慢摇头。
陆以朝紧了紧手臂,把他牢牢圈在怀里,声音很低很沉,在我身边也睡不着了?
明明只在他身边能睡着。
祁砚清不说话,一直看着外面,直到身体撑不住了才昏睡过去。
陆以朝除了抱紧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连着一周,祁楚星都在用试剂释放信息素,祁砚清每天都有改变,没有发烧,腺体频频红肿发热,信息素的气味浓了很多。
谈妄抚着祁砚清的腺体,包扎好伤口,活度增加了,数值在恢复,停药三天,不然你们两个都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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