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压低声音开口:砚清,你从来就不欠楚星什么。你不能总因为父母的事影响到你自己。
谈妄说:人要爱自己,要珍惜自己,把恨意填得太满,你就永远都不会爱自己。
他不爱自己,所以他等着陆以朝爱他,这种情绪本来就是病态的。
祁砚清很烦躁,闻着他的信息素都没能好多少,他低头捏着眉心,声音疲倦。
谈哥,有多健康能活多久,对我来说不重要。可我不能落下话柄,等着他们指责我的时候,我没有理由反击。
我怕我没办法坦坦荡荡地说我不欠任何人的!我会被他们恶心死!然后我百口莫辩!我让他们踩着我的脊梁骨说我
好了,不说了。谈妄释放出信息素,温和茶木香散发出来,他揽住祁砚清的肩膀抱了抱,不说这些了,你冷静,慢慢呼吸。
祁砚清呼吸急促,大脑缺氧一片空白,额头抵在谈妄肩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他抓着打火机想抽烟。
谈妄松开他,好点了?
这么久了,他都差点忘了祁砚清的脾气。
埋在心里的那根刺,永远都不会消失。
休息一下,我给你做检查,不会再用楚星的腺体给你治疗了。
谈妄叹了口气,你能接受治疗就不错了,刚才我真是给自己找事。
你知道就好。祁砚清低声说,你也真是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谈妄笑了一声,把检查的仪器贴在他腺体上。
你不是挺喜欢楚星的吗,你倒是狠心,他腺体还伤着你就敢这么治嘶!
谈妄推了推眼镜,手上没轻重,谁跟你说我喜欢他了。
嘶你之前不是就说、他挺可爱的吗,跟我在国外去看他的时候你总看着他笑,你还喜欢逗他。
那他可爱我还不能说了?谈妄被他逗笑了,就是挺可爱一小孩,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太小了,我都能当他叔叔了。
我可不想叫你叔。祁砚清忽然被恶心到了,你都、都38了,是挺老。
谈妄手劲加重,听祁砚清一直疼得抽气,肯定能给你找个嫂子。
别找了,单身就挺好的,干什么非要搞对象你这一看就是渣男,看着温温柔柔的,就是一中央空调,幸亏我不喜欢你。
我真是谢谢你啊。谈妄看着仪器上的数据,刚才给你的信息素别忘了结一下账,你说得对,我不能对你们太好,容易被骂渣男。
嘶祁砚清疼得笑不出来。
昨晚发情了吗。谈妄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