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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洗谈哥,我总会想起我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很久了。

祁砚清思绪有些混乱,右耳又开始出现怦怦怦的声音,他右手捂着耳朵,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了。

都希望我按照某种样子生活,可我不想,我不后悔被标记,也不后悔洗标记,都是我的决定。

祁砚清看向谈妄,笑了一下,眸色很亮,鼻尖痣给他的笑添了风采。

我对不起你们的关心,可我一定会尽力撑下来,你们好不容易把我拉回来,我没道理作践自己。

祁砚清咳了几声,单手撑着发热的额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慢慢说。

但我觉得就算我死了,在我的墓碑上写这只鸟至死不肯归巢,听起来也不错。

对上祁砚清的笑眼,谈妄叹了口气,这结果他已经想到了。

他尊重祁砚清的决定,好,我来安排手术。

手术前需要注射阻隔剂,先进行药物剥离,你身体不好,最少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适应,这个不许再说了,听医生的。

祁砚清笑着应声,现在压力给到谈医生了。

谈妄叹气,去休息吧,醒了量过体温我再看吃什么药。

祁砚清裹着外套回了卧室,谈妄从手机上看祁砚清的病历,他的心理问题一直都比较严重。

童年的伤害永远是最深的,每一件小小的事情都是一颗种子。

种子会长成参天大树,会不断影响之后的人生。

祁砚清偏执敏感、占有欲强,从不认输狂妄自傲,除却他自身性格外,跟他的经历密不可分。

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祁砚清这样耿耿于怀,可是不管哪种想法,都不能说是错误的。

谈妄想起第一次见祁砚清的时候。

正好是祁砚清第一次发情期,他发情时间比较晚,高二才第一次发情,不知道如何应对,把他磋磨地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祁砚清当时穿着蓝白的校服,清瘦的少年模样,说话冷冷的,我就想听人说说话,你们医院在放你的讲座,你声音好听。

谈妄当时已经是比较有名的腺体科医生了,心理医生是后考的。

因为他发现腺体不健康的患者,多数伴随着心理疾病。

当时的祁砚清就是一个很鲜明的病例。

第一次发情很痛苦,祁砚清自己吃了药也注射了抑制剂,结果就是严重过敏在路上昏厥被送到医院,然后就从大厅里听到了他的讲座。

当时他的腺体已经被抓伤了,想来也是找不到其他办法,只能这样了。

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祁砚清才好,每天诊疗不说话,就想听谈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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