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随身带着的抑制剂注射进腺体里,手一直在抖,针头在腺体里动来动去。
刺痛的腺体里像有数不清的刀片在滚动,疼得分不清具体位置,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闷沉地砸动着。
他越来越容易发情了,刚才只是被祁砚清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砚清
呃他身体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砚清绑在自己身上。
祁砚清一整天都没出卧室,能听到白繁在外面说话,他实在头疼,不想再耗费精力和白繁争论。
总是说不出结果。
谈妄进来过几次,烧退了,今晚把助眠药吃上,你得好好睡觉,休息不好我不会给你做手术。
知道了,会吃药。祁砚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懒人沙发,拿着平板在看视频。
谈妄出去了,他还有很多问诊要在线上解决。
周简凑过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他这两年特别厉害,当然还是没有我清厉害。
祁砚清点头,是挺厉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这么多年就钻研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种,每个舞种都会跳,但并不是说舞种细化分类之后,依旧擅长所有的舞蹈。
尤其是各种民族舞,他会跳,但远没有元淮钻研地深入。
周简说:他人挺好的,在桃花盏比赛上一直给你说话你好好的看他的视频干什么?
祁砚清没回答,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然后就看沈谭舟和文柏进来了。
沈谭舟看到祁砚清后,眼圈泛起红,整个人松了口气,抬手跟祁砚清碰了碰拳。
祁砚清笑了一声,眼眸明亮,长发松散地扎在脑袋,我回来了。
可能是场面有点感人。
文柏和周简哭得不行,文柏拎着两大包零食,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祁砚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好好生活知不知道!
祁砚清捏着眉心,我都怕你两哭丧把我哭死。
你呸呸呸!周简又开始抽风了。
祁砚清看着他们,行了啊,再哭就出去。
沈谭舟坐在他身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祁砚清说,明天就能拿个世界冠军回来了。
沈谭舟笑着摇头,揉乱祁砚清的头发,眼里藏不住的情绪,实在太想你了。
禁止煽情。祁砚清笑着说。
沈谭舟收敛着情绪,低头笑了一声,陆以朝呢?他不是一直在这边?
舟神,在这么快乐的时光,不提这个名字OK?周简说。
沈谭舟了然地点点头,接收到文柏的眼神信号,这才又问祁砚清,最近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