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淮满意地看着评论,你看,我这里就正常多了,不用觉得愧疚,我邀请你来参加节目,就肯定不怕这些。
祁砚清浅笑着,你不怕就行。
听周简说你一直在练基本功?元淮又问,走在路边停着没动了。
练别的没用,先让身体恢复到从前,当是复健了。祁砚清靠着一棵树。
两人说是去吃饭,最后去的是清吧,在里面吃吃喝喝到现在。
清神,消失这么久去哪儿了。元淮靠近一些,似笑非笑地问,现在咱们这关系,是不是能说了?
祁砚清有了一点醉意,笑了笑说:病了,差点交待过去了。
哟,生死线上走了一趟?得亏好了,不然再见面我就得下去了。
祁砚清笑他有病,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行了,这次我给节目添了点麻烦,但我以后不一定能吸取教训,该我请你
行。元淮插话,笑容欠兮兮的,那你欠我一顿饭。
祁砚清看了他一样,笑容浅淡地浮在眼里,请你吃饭没问题,再摸我头发你就滚远点。
哈哈哈哈哈这句话戳中了元淮的笑点,他在人行道上笑弯了腰,撑着树干捂着腰,笑得我腰疼!
清神你可不能怀疑我,我请你参加节目,绝对是从节目的角度考虑。元淮声音带笑,然后不死心地碰着他的发尾,我可没有一点私心想法啊你不能冤枉我。
滚蛋。祁砚清打了个哈欠,戴好口罩,我走了。
他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冲元淮挥了挥手,就这样离开了。
陆以朝就坐在不远处的车里,他死死盯着元淮的手,却又贪婪地看着祁砚清的笑容。
祁砚清很久没对他这么笑过了。
他总让祁砚清难过,结婚三年都没让祁砚清真的开心过。
明明他对祁砚清来说是最亲密的人。
他看到祁砚清推开了元淮的手,后退了两步,这是他下意识的躲避。
面对不太熟悉的朋友,祁砚清就是这样子,他不会假模假样地跟人亲近,不喜欢的行为他向来不将就。
可祁砚清陪他演了三年的戏,和他一起出席活动,接受各种采访。
祁砚清说爱他。
陆以朝按住发热酸涩的眼眶,看到祁砚清上了一辆出租车,他连忙跟上去。
车停在电影院。
他一路跟进去,看到祁砚清买了夜场,凌晨到七点,有四场电影。
祁砚清很喜欢看电影,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之前很多时候,明明参加比赛已经够累了,还是要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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