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以朝说:春节你都不约楚星出去看看灯展?
我好好的约他干什么。谈妄笑了,然后晃着病例,我春节排满了班,今天才大年初二,我就来给你看病了,你看我有时间出去玩吗。
陆以朝清了清嗓子,又说:城北有灯展,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约你。
我不跟你们这群小朋友们出去玩,显得我岁数大像个叔叔。谈妄拿着病例晃了晃,快输完了,你自己拔针自己走。
谈妄。陆以朝皱眉叫住他,话还是拐了个弯,你你把祁砚清当什么了,你对他那么好。
你又犯病了?谈妄说,搞不懂现在小年轻的脑回路,砚清算我弟弟,说多少次才能知道我对他没那种感情?
那你觉得祁楚星?
当然也把他弟弟,不然能这么照顾他?
陆以朝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
谈妄出去后,拨通了祁砚清的手机。
祁砚清:谈哥?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谈妄:你什么时候忙完来接一下你家的傻狗。
祁砚清那边愣了一下,陆以朝?
是啊,火急火燎地来医院跟我打了一架,非说我喜欢你,跟我提以前的事,怪我对你太好了
他怎么了。祁砚清一听这话就是瞎编的。
谈妄去办公室冲了杯咖啡,想了想,还是不参与太多,发烧了,胃出血也没好起来,倒也不是大问题,但我刚才听他说要去找你,正输液呢。
祁砚清那边很吵,听到只是发烧,语气都缓和了,冷淡地说:你给他打镇定剂,把他锁病房睡觉。
行,听你的,我现在就去给他打针。
祁砚清没说话了,谈妄这才笑着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不用过来,我估计他已经出病房了,这会儿开车过去时间差不多。
祁砚清声音闷沉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谈妄喝完咖啡,就听到了护士跟他说,陆以朝已经离开了。
他笑着摇头,果然啊。
祁砚清从舞协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四十五,一出去就看到了靠着花坛的陆以朝。
他实在显眼,一米八九的身高想不注意都难,穿着灰色的羽绒服,正在低头看手机。
祁砚清走近几步,就听到他时不时咳嗽几声,看他不舒服地捶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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