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穿着外套也不冷。祁砚清还穿着那套黑色的舞蹈服,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
他原本穿着的毛衣和T恤弄丢了,找了挺久。
周简看着祁砚清的脸色,清清,还能撑得住吗?晚上再来一场舞挺得住?
嗯。祁砚清闭着眼睛靠着车窗休息,爵士单人舞比赛有两场。
周简絮絮叨叨地说:我现在跟你比赛就想起去年的时候,那么多新人听到你的名字就瑟瑟发抖,现在大家算是又想起被你支配的恐惧了。
祁砚清闭着眼睛笑了两声,夸张了,这几个比赛不算大,挺多人都没参加,我只是想多拿几个冠军。
没想到你还有谦虚的时候周简正说着,手机响了,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下意识看了祁砚清一眼。
清清闭着眼睛在休息,他接通电话小声说:怎么了?
那边响起一道委屈的声音:周哥,我有比赛呢,你去哪儿了。
我在M国,你国内的比赛跟大家一起就去了呗,干嘛用我陪着,你又不是五岁。
M国有什么比赛。
爵士,怎么了?
那边不说话了,半晌才回了一句:哦。
咳咳那啥,下次一定陪你。
周哥,你这话说了六次,一次都没兑现过。
哈哈有吗哈哈,那你当我没说。
哦。
那个,比赛加油,赢了请你吃饭。
周哥,你都不对我负责吗?现在连比赛都不管我了。
噗。祁砚清想装睡来着,没憋住。
!!!靠了!我干嘛了要对你负责!快去比赛吧你!周简凶巴巴地挂了电话,眼神一瞟一瞟地往祁砚清这边看。
我简。祁砚清声音慵懒困倦,伸手摸着周简扎手的寸头,我简厉害啊,这是辜负了哪家的O,让我有点于心不安。
呸呸呸!
我简耳朵都红了。
祁砚清你滚滚滚!
脖子也红了。
祁砚清!我跳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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